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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彥漂亮的眼尾一挑,一點都不在意鬱子都徑直與青黛說話。
“嗯。”鬱子都對上華韶彥的目光,輕笑一聲,“隆佑來遲,待會兒自罰三杯。”
李玠瞄著三人,唇角揚起一抹奇異的微笑,然後掃過眾人,招呼說:“隆佑和誠知一到,咱們就可以開席了。都是自家兄弟,吃頓便飯,大家隨意。”
這次壽宴李玠並沒廣邀賓客,只是叫了個戲班子在家裡唱堂會。
宴席設在臨湖的水榭裡,李玠見人到齊便邀上眾人一同前往。
“鬆開吧,拉了那麼久了,讓人家瞧得我都不好意思。”青黛瞥了眼華韶彥,華韶彥這才鬆了手,訥訥道:“厚臉皮的包子還會不好意思。”
青黛暗笑沒點破死撐的某人,不就看了兩眼而已,這起子小事還吃醋。
她朝前面已經離開的李玠等人努努嘴,“別讓人家壽星公等你,快些去吧。”
“是啊,華少將軍放心。青黛交給我就好了。”鄒靜走了上來,挽著青黛的胳膊對華韶彥道。
鄒靜與青黛不算熟識,兩人統共見過兩三面,還沒怎麼說過話。李玠雖與李昭交好,但趙家姐妹與她素來淡淡的,所以便主動攀上青黛了。
華韶彥朝鄒靜拱拱手,“那就有勞嫂子了。”說完,華韶彥快步追上李玠等人。
鄒靜笑著對青黛說:“都說華少將軍疼夫人,我初時還不信,今日瞧見才知道所言不虛。”
青黛臉一紅,嬌嗔道:“鄒姐姐莫再取笑我了。說起來還是和王會疼人,姐姐三年抱倆,這福氣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青黛的話中聽,鄒靜面色越發和善,與她一路說話到了擺宴之所。
趙玉質瞧見兩人說兩句就親密起來,不忿地道:“以前就唯唯諾諾地跟在祁珍和亭嘉後面跑,現在又攀上了鄒靜,她是來寧王府做客,還是去她和王府做客?沒眼色,也不知道華韶彥看上她什麼了?放著侯府的嫡女不娶,要個五品小官繼室生的女兒。”
趙玉華睨了她一眼,“少說兩句,王爺他們都在。”
“這不是聲音挺小的嘛”趙玉質咕噥了一句,被趙玉華一個眼神制止,便再不說話了。
眾人在水榭中吃酒聊天,因是男女分桌,青黛、鄒靜和趙家姐妹自然坐在一桌。
對面戲臺子上唱曲助興,那聲音在湖面悠悠盪盪地飄著,清美婉約。
“什麼才子佳人終成眷屬,我看那女的就是惹事的,仗著自己有幾分美貌勾搭旁人,舉止輕浮。那倆男的也是個渾人,為了這樣的女人爭執一場,爭著搶著要娶進門。”趙玉質拿著一杯清酒輕抿了一口,笑盈盈地看著青黛,“青黛,你覺得我說得在理嗎?”
青黛本不是個喜歡聽戲的,平日裡也只聽個曲調韻味,唱詞什麼一概不大留心。忽然被趙玉質這夾槍帶棒的一通說,青黛才側耳聽了兩句,立時發現了端倪,瞥了眼趙玉華,見她一副悠然聽戲的模樣,渾然不管趙玉質。
趙玉質含沙射影地指摘自己的親事,她這個做姐姐的豈會聽不出來,分明兩人合夥挖苦自己?果然趙家姐妹是故意針對她的。青黛思來想去,想不出自己哪裡得罪了趙家姐妹,這兩人對自己的敵意來得著實有些莫名其妙。
鄒靜夾了一筷子菜放到了自己碟子裡,瞥了眼趙玉質,“我倒沒覺得,自古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與何姑娘有何干系?”
趙玉質道:“那女的長得清秀,骨子裡卻是狐媚,簡直就是禍水。”
鄒靜出言相幫,青黛自是聽明白,對上趙玉質不屑的眼神,輕聲開口道:“要爭要搶都是男人自己做的,和那女人有何干系?再說了,所謂紅顏禍水,還不是男人受不了誘惑推卸責任找的藉口。人若是斂緊自持,表裡如一,我就不信誰能禍害得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