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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會意,“只是齊王世子那邊……”
華韶彥翻身上馬,“他?你就不必擔心,那人向來入不得他的眼。如今他人在封地,他表弟出了什麼事與他又有何干系?再說了,他自己就是個能惹事的,還在乎別人惹事?興許,皇上下旨申飭,他們反倒會越安心。”
陳玄不解華韶彥此言何意,只是上峰發話,他必當執行,抱拳道:“末將知道該如何做了”
翌日,青黛早早就起身了,吩咐桃花將她盛寶貝的木箱子先鎖起來。
桃花放好了東西,將鑰匙交給了青黛,“姑娘,那些東西您不打算拿出去換銀子?”
青黛摩挲著黃銅鑰匙,搖搖頭,“先放放,等個兩三日再說。”說著,她還在心中默唸,你說讓我信你,那我就再三日。
只是青黛不知,此時在府外方紀已經因與果毅侯次子爭奪花魁,在ji院裡縱容手下互毆而鬧出了人命,被鎖進了上京府衙的監牢。
本來公侯貴介子弟爭風吃醋而大打出手是常有的事,那些做皮肉生意的老鴇都是些人精,遇到這些大主顧生事肯定是幫著捂得嚴嚴實實的。偶爾鬧大的了,事後私下用銀子封口也就過去了。
可偏偏方紀倒黴,酒勁兒上來和果毅侯次子鬧將開來,結果就被人捅到了上京府衙,更倒黴的是報案的竟然沒告訴衙役鬧事的是誰,等到衙役們到場鎖拿之時才發現主事之人身份貴重,正在猶豫間,卻聽人喊叫鬧出了人命,眾人才發現果毅侯次子的手下死了一個。果毅侯次子立時嚷嚷著要找府尹評理。加上在場的人著實不少,捕頭騎虎難下,只得硬著頭皮將所有人都帶回府衙交給府尹大人處置。
府尹大人半夜被人從溫柔鄉里拉出來,本來還有些氣惱,一聽說是這兩位爺鬧事,頓時一個頭兩個大,兩家都不是好惹的。正在頭疼之時,忽然聽聞有人拿著皇帝禁衛龍武衛的腰牌來訪。府尹大人立時恭敬地請了來人在內室詳談了一刻,出來時緊蹙的眉頭也舒展開了,送走了來人,便換上官服,雄赳赳氣昂昂地去了府衙,當庭秉公執法將方紀及一干手下押入牢房。
侄子下獄,齊王妃自然不能坐視不理,親自去了上京府尹家中做客,希望能將此事大事化小。府尹大人礙於齊王府的面子應下,抓了方紀的一個手下頂缸,另外私下調停,讓方紀賠償了死者和果毅侯次子一大筆銀子,只是並沒有立即將方紀從獄中放出。與此同時,有人將此事傳到了皇帝的耳朵裡,皇帝大為動怒,一道口諭下來,革去了方紀的功名,還下旨申飭了時任齊王妃的弟弟鄧州知府的方寰。
齊王知道此事後,狠狠訓斥了一頓齊王妃,不准她再幹預方紀的事,私下寫了封信派人八百里加急兩日便送到了鄧州。也虧得齊王行動快,就在他送信的同時,朝中有人藉此機會,揪出了方紀在鄧州的惡行做文章,企圖拉方寰下馬。方寰得了姐夫的信,第一時間便上了請罪的摺子,其中字字懇切,句句謙恭。皇帝看罷,只道姑且念在方家祖上的功勞饒方寰一次,對於那些檢舉方寰的摺子一一駁回,另下旨申飭了方寰才將此事平息。
至於方紀,一從上京府衙放出來,便被齊王連夜送回了鄧州。
遠在封地的李玦,聽到訊息,氣急敗壞道:“早就提醒過母妃,讓她別打上官家的主意她怎麼不聽呢?”
來送信的心腹回說:“小的也不知,聽說好像是方少爺出門時碰巧遇見了上官姑娘,回來就求了王妃幫忙。您也知道王妃素來對方家少爺很是喜愛,耐不住他的求肯就答應了。”
“巧遇?”李玦不禁蹙眉,冷哼一聲,“方紀那小子就是那脾氣,得不到的反倒更上心。我老早就提醒過他,可惜他只當耳旁風,活該他倒黴”
“可是方家這回吃了虧,對府裡也沒好處。您說這事就這麼算了,不再想想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