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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頭好整以暇地看著他,沈榷低頭笑了笑,說,「好。」
她下巴抵在他胸膛上,安靜地等著他打完電話。
他結束通話之後才開口問他,「謝小姐?」
「嗯。」
沈榷垂眸摸了摸她的頭髮,明知故問,「你抱我幹什麼。」
「沒什麼,就是覺得你剛才很有魅力。」林僑言好奇問他,「你和唐聿書說什麼了?讓他道歉就道歉。」
「沒什麼。」他半真半假道,「只是和他說我練了許多年泰拳。」
林僑言笑著躲到他懷裡,電梯到了樓層開啟門,她也沒鬆手。
就這麼抱著他,她往前走,他往後退。
「去我房間吧,嗯?」林僑言客氣地問了問他,這個方向本來就是她的房間。
「不去。」
「去吧。」
她的唇貼到他鎖骨上,沈榷將人抱起來走。
到了之後將她放下,在門外和她道別。
「晚安。」
沈榷低頭吻了吻她唇角,林僑言抱著他將他推進房間,反手把門關上。
她呼吸溫溫地灑在他頸上,柔軟的唇瓣貼著他弧線優美的喉結,輕哼道,「玩什麼欲擒故縱?」
他笑了聲,喉嚨輕輕震地她神思意亂,磁性的聲線擾她理智。
沈榷將她抱到身上,微微仰頭,氣息盡數與她交纏在一起,說話時若即若離地碰到她的唇, 「你讓我留下來做什麼?」
他好像總喜歡以這樣的姿勢抱她,將她高高地抱在身上,仰頭深吻。
林僑言壓低聲音小聲道,「我們兩個在一起還能做什麼。」
還不都是些臉紅心跳的事情。
沈榷抱著她順勢坐到沙發上,面對面的姿勢。他目光清越,注視著她,追根究底,「嗯,做什麼?」
林僑言在他的注視下臉頰默默升溫,但他非要問,她就偏要說。
她靠過去,趴在他耳邊極輕聲地說話。
沈榷啞然笑著重複道,「love」
他這麼說出來,摟過她的腰壓向自己, 「愛?」
林僑言雙手搭著他的肩,垂著眼簾耳朵有些紅。沈榷靠近親到她的下巴,聲音低地沉進她心裡,「那你愛我嗎?」
她眼睫似輕顫了一下,掀眸撞進他眼底。
寂寥漆黑的夜,深處有叢花。
他問的那麼隨意,眼睛裡又好像摻雜著意味晦暗的認真。她從來就看不透他。
他明明可以不問這個沒有意義的問題。
沈榷看著她,恍惚幾分審度。她眸光澄清也淡,像看不穿的鏡花水月,一碰即碎。
「愛有什麼用?」她笑意落花一樣朦美,「虛妄,野蠻,速朽。」
他若有所思地應了一聲,手掌在她後頸無意識地摩挲著,指腹在她耳後。全部的溫順都被他輕易調動。
他的吻在她臉上,聲音籠著一層霧般,「你是在說愛,還是在說我和你?」
林僑言收回目光抱著他,埋首在他頸肩。嗓音帶著不掩飾的睏倦,「都是。」
他輕笑著低頭,吻在她白皙浮光的頸上流連,貪聞暗香。
她很累,在他懷裡安穩地閉著眼睛休息。他的親吻和揉撫都令她想要毫無保留地靠近,鬆懈,交付。
他感受到她的倦懶消沉,抱著她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捏著她的腰。沈榷親了她一會兒,低聲提醒,「僑僑。」
「嗯。」
「洗完再睡。」
林僑言往他身上蹭,以更依賴的姿勢在他懷裡,她懨懨地悶聲,「不洗了。」
「不洗睡得不舒服。」沈榷咬了咬她的耳朵, 「起來。」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