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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郭靖。有臨安之戰,直入皇宮,逼降宋廷。最輝煌的就是大都之戰,剿滅中原武林。
但後果也是很慘烈的。作為勝利的一方,追隨八思巴進入中原的弟子,幾乎沒有幾個回來。即便是八思巴本人也在大都之戰後,回到藏地,不過數年就坐化了。
像八思巴這樣的大高手,如果不是大都之戰,受傷太重,如果會年紀輕輕就坐化了。
而且仇恨延續數十年。中原第一大教全真教固然在大都一戰之後,成了過眼雲煙。但全真教弟子並不是都死光了。郝大通傳下華山道統之後,來過大雪山一趟,最後回到華山坐化。其他的全真教弟子更不用說了,視大雪山為眼中釘肉中刺。
仁欽見下面的人都不說話,仁欽先開口說道:“不要小看中原武林。”說著仁欽將自己的僧袍拉開,一道劍痕死死的釘在仁欽的胸口。
下面的弟子驚的目瞪口呆,因為在他們看來這個位置中劍,幾乎是必死無疑的。
仁欽說道:“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活下來的。八思巴祖師是何等的意氣風發。但是在大都之戰後,幾乎當場坐化,還是元廷的靈丹妙藥不少,才有回到藏地坐化的機會。而大都之戰,消滅的是整個中原武林嗎?不,消滅的不過是全真教。當時全真教已經屢經風波大不如前。即便是如此。消滅全真教是八思巴祖師用性命換來的。”
仁欽的話裡話外的意思,他並不想參與大都的渾水,一是壓制中原武林太過危險。現在大雪山家大業大,不想拼了。二是,雖然去大都是壓制中原武林,但是會不會參與到皇室的內鬥裡面。皇室內鬥實在是太危險了。畢竟蒙古的習慣一旦失敗的後果不是一個人可以承擔的。
宗咯巴忽然說道:“這個有幾個問題。第一個問題。我們不去的話,元廷會怎麼樣?”
仁欽說道:“這幾十年我薩迦派廣傳藏地,是藏地第一派,雖然有很多弟子良莠不齊。不會為本派與元廷做對,但是本派畢竟是一個大派。想來只要我們應付的得當。元廷不會將我們如何。畢竟現在中原也是風煙四起。他們不會節外生枝。”
宗咯巴問道:“第二個問題,元廷能不能坐穩天下?”
仁欽對這個問題有些抓瞎。仁欽雖然武功高強,對大都的情況也很清楚,但是在這樣大是大非的大局判斷上,卻有點力不從心了。
一個人說道:“這個問題我可以解答一二。”
所有的人都將目光投在這個人的身上,此人姓李,是一個漢人,逃入藏地,因為精通佛法被引入大雪山,是客卿身份。他解決很多的問題,智慧超群。大雪山眾人對他很是尊重。
李先生說道:“元廷的施政只有兩個字可以形容,就是酷烈。如此酷烈的施政,元廷能維持到現在就是仗著蒙古鐵騎天下無雙。但是現在蒙古鐵騎還是天下無雙嗎?我承認蒙古鐵騎還是有相當戰力,但是比不上開國時的蒙古鐵騎了。如果元廷能團結一心,還能君臨天下,但是元廷能夠團結一心嗎?不能。元廷上層太多的鬥爭,他們不敢有一點點仁慈。只有死了的政敵,才是最好的政敵。說一句笑話,我覺得對某些人來說,即便是元廷滅亡。也要先消滅政敵。落到義軍手裡,說不定還能活命,但是落在政敵手裡,絕無幸理。”
眾人默默無語。不知道說什麼話。固然李先生是漢人,對元廷素無好感,但也不得不承認李先生說的都是實話。要幫助元廷的理由又少了一份。
宗咯巴又問道:“那麼中原武林如何看我等?”
仁欽一擺手說道:“這又有什麼關係啊?我等的根基都在藏地,中原武林如何看我們一點影響都沒有。”
宗咯巴說道:“不然,只有一個能推翻元廷的漢人朝廷出現,他必然向四方擴張。隨著朝廷的擴張,一些武林門派也會出出現。而我現在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