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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了動身形,喊道:“將船靠岸。”
船家終於在兩方提出無數次靠岸要求之後,穩穩靠了岸邊,玉滿樓將她送上了岸邊,見珍珠和蒲少歡正緩緩走來,也不再耽擱,將韓露送過去,只言自己走開一陣,很快就會。
見他急急而去,韓露心裡頗不是個滋味,難道剛才說的話他不信,認為自己是在搬弄是非?越想她心情越不好,更沒了遊玩的意思,想著回去算了,但又不想回玉府去。
左右斟酌,最後蒲少歡提議,在京都臨安街口有家酒肆,哪裡的酒菜俱是不錯,邀請她們二人過去品嚐。
珍珠也不知道這兩位小主兒,是何故鬧了彆扭耍了脾氣,但見韓露鬱鬱寡歡的模樣,也是犯難,扶著韓露,輕問:“小露你想去嗎?”
“去哪裡都好,只要不回去就行。”韓露幽嘆一聲,珍珠和蒲少歡四目相對,再沒了聲音。
都說六月天孩子的臉,七月天亦好不到哪裡去,說變就變,剛剛還是響晴的天空,轉眼便是小雨淅瀝,倒是潤溼了空氣中的灰塵,滋潤了山地間的泥土,蕩起陣陣泥土芳香,很是好聞。
馬車一路踢踏,很快到了酒肆,蒲少歡打馬喊停“喻……”這才穩穩停下,珍珠先跳下馬車,扶著她緩緩落地。
蒲少歡最是火急的脾氣,將馬車扔給小廝,忙忙跑進去安排房間,定菜去了。韓露和珍珠也就是剛剛坐定,就見店小二魚貫而入,轉眼便上來一桌子小碟菜式。
釉花瓷的小盤子,也就巴掌大小,裡面的菜式區區不過幾根,一筷子就能解決了。
珍珠皺眉看了兩眼,扭身掐腰質問蒲少歡:“蒲大少您是摳死的吧?請不起還是怎麼著,竟上來這麼點東西,想餓著我們家小露怎麼著啊?”
那幾個店小二還沒有撤去,聽聞俱是捂嘴偷笑,就是蒲少歡都忍不住笑意,憋得臉頰通紅,扭身衝那幾個店小二道:“行了,也別挑了,就這十幾道統統上來,若是那樣做的不好,我家嫂嫂不喜歡,定拿你家老闆問罪。”
“瞧大爺您這話說的,咱家酒櫃的飯菜可是京城都出了名的,您就瞧好吧!”幾人吆喝著崩豆似的報菜名,又是魚貫而出。
韓露心裡琢磨了半天,才想起來書本上曾有記載,有些酒肆為了讓顧客能嚐鮮,而將菜式先上來小盤的,讓顧客品嚐,若是喜歡了,就點上,若不喜歡,就可以不要,如此看來,這裡便是如此了。
她憋不住噗嗤一聲笑了,珍珠正想著她怎麼突然笑了呢!蒲少歡緊接著捂肚大笑不止,最後都笑趴在桌上只抽。韓露拉了拉珍珠的袖口,將此事說了。
珍珠羞惱地跺腳,死死瞪了蒲少歡一眼,“你就笑吧!早晚笑死你。”扭身就要出去。
嚇得蒲少歡騰地竄了起來擋住門口,說啥也不讓她出門,軟磨硬泡:“珍珠姐姐,我錯了還不行嗎?這以後只要是你不知道的,我絕對不敢笑話你,還會細心教導你,就如我家大師兄跟小露一般,如何?珍珠,你說話啊?行不行嗎?”
那語氣酸的,韓露的牙都要倒了,起鬨:“哎呦!真受不了哦!”
珍珠臉色忽紅忽白,變換不定,推了他幾次,也不見他動一下,這才唯唯諾諾道:“我不會走的,你讓開吧!”
“我不讓,讓了你走掉咋辦?”蒲少歡猛勁搖頭,兩手兩腳劈開,將房門堵得嚴嚴實實。
珍珠又羞又惱,扭身看了眼韓露求助,然她更是不厚道,慢條斯理吃茶,還夾了一筷子菜放入口中細嚼慢嚥,見珍珠都有跺腳的趨勢,她才緩緩道:“蒲少歡,你知道不?人有三急。”
蒲少歡這才大夢初醒,忙讓了一條路讓珍珠過去,剛想尾隨過去,有覺不得不妥,笑嘻嘻回來坐下,時不時給韓露夾菜獻獻殷勤,想著她能幫自己多說說好話,倒是孺子可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