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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櫻很害怕,比過去的任何時候都恐懼,她最怕的就是動物蛇。
更何況這條漆黑劇毒的大蛇還纏繞在她的身上,像捆縛住自己身體的一條繩索。
溫櫻驚恐的捂住了嘴,她竭力控制著自己,她沒動,也沒有尖叫,而是那麼靜靜地看著盯著地板。
那雙貓眼石形狀的眸子逐漸失去了神采。
纏住她的蛇似乎注意到了她的異常,逐漸鬆開了對她的束縛,朝著地下室一邊爬出來的深洞裡面鑽了進去。
*
深夜5點,墨擎淵還坐在書房裡處理一些麻煩事。
他收到了多方投訴信件,其中關於他毆打星皇音樂學院學生,在管制區多次違規使用槍支。
“你猜這是誰幹的?”那寫拿一疊投訴信件,墨擎淵輕蔑一笑,問旁邊的周濤。
周濤正在幫忙審閱墨擎淵的檔案,他抬起頭:“墨先生,根據那些ip查閱,有不少是巴弗島那邊,除了那位姓邵的,其他人沒有那個本事。”
墨擎淵即將當選羅蘭國國會副總統,在羅蘭國,有財團支援的議員才有成為副總統候選人的機會,掌控整個羅蘭國的經濟命脈,更何況近期墨氏和威爾遜家族來往密切,關係網強不可摧。
可這些投訴對本身背景就存在爭議的墨擎淵來說影響並不小,雖然羅蘭國社會混亂,但公眾人物的形象一樣重要。
這些年,溫櫻不在他的身邊,他就再也沒有在公共場合情緒的失控過。
無論是誰給了他多大的傷害,哪怕曾打的他滿臉鮮血,踩著他的腦袋在地面摩擦,他都可以擦乾血汙站起來,微笑。
然後背地裡給予其致命一擊。
他報復一個人可以等五年,十年,甚至二十年,他可以花很長的時間去籌備讓仇敵萬劫不復的計劃,他有那個耐心。
但任何溫櫻有關的哪怕一丁點小事,他都會立刻發瘋,十多年過去了,他還是控制不了。
“墨先生,這些行為確實比較礙眼,要動手嗎?”周濤靠在椅背上靜靜思考的墨擎淵,試探著問道。
墨擎淵剛準備說話,突然外面有人敲門,是沙琳。
“墨先生,監控裡面溫小姐已經2個小時沒有動彈過了……看起來好像也不是睡著了。”
他立刻站了起來,快步走到地下室,開啟那道暗門。
溫櫻癱坐在那兒,平日裡粉嫩漂亮的小臉一絲血色也沒有,雙眼失神渙散,手腳冰的一點溫度都沒有。
“寶寶?”墨擎淵試探著伸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溫櫻沒作聲,嫩嘟嘟的粉唇此刻也是灰白的。
墨擎淵把溫櫻抱了起來,她本就柔弱的身子此刻更是像沒有骨頭一樣,他起身,她的雙手就這麼無力的低垂下來。
他把溫櫻放在臥室的床上,給她喂水喝,液體流入她被撬開的口腔,可是由於恐懼的情緒壓迫喉嚨,她不會吞嚥,大部分水喝進去都流了出來。
墨擎淵走到窗戶邊一把扯開窗簾,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
“打電話叫林珍安過來。”
吩咐完了這些,他揉了揉疲憊的眉心,脫掉外套隨意扔在一邊,擠進被子裡,把溫櫻的抱在懷裡,讓她的腦袋靠在他懷裡,隔著被子輕輕拍著她的背,也不知是不是自言自語:
“溫櫻,你看到它了。我知道你很害怕它,我知道它很可怕,可你必須接納它……”
說完,他閉上眼把臉緊挨著她的頭,閉著眼小憩了一陣。
懷裡的溫櫻失去意識了,她的臉色還是那驚人的蒼白,林珍安來的時候也被她的模樣給嚇到了。
但她研究生時期就輔修過心理學,透過一些細枝末節還是發現了端倪。
溫櫻並沒有到被嚇傻那個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