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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他黴頭,自作主張集結了些人去冶南,不料姓姜那小狗的女人除了養了條兇狠的大黑狗之外,更像全村領袖一樣,狗一叫半村子人湧過來。
事後他倒覺得沒啥大不了的,那小狗崽子又不是老虎屁股?摸摸還不成?殊不料轉頭就給他好看。
“綁了我兒子,這是想我上門賠罪呢。”聶二擰眉銼齒,臉上橫肉輕顫。“魏子,你有什麼辦法?";
魏懷源有心想聶二吃個虧長點教訓,臉上徉作苦大仇深之色,嘴上順水推舟說:“你先讓弟兄四處找找。放心,他有心談條件,不會拿你家大小子怎麼樣。我回原州幫你往內部通通氣,這可是綁架勒索的大案子。要是能順藤摸瓜到他身上,也省下我不少功失。”
一等又是一個多星期過去,大兒子像是憑空從世界消失,半點音訊也無。魏懷源那邊調查的結果,連那引人入彀的三陪也是查無此人。聶二心中涼意越來越盛,大致猜到對方風聲不漏,那是根本就沒協商的打算。他一方面被仇恨的火焰燒灼得坐立不安,一方面偷偷慶幸還有個小兒子,一方面驚懼姓姜那小狗手段狠辣惡毒,不亞他半分。
聶二耐性將近,橫起一條心。他瞞著魏懷源,暗中調派人手,一部分人伏在鐵路小區,一部分人準備派去聞山。元宵剛過去,聞山道上卻有風聲鶴唳之勢,這十多年來鮮見的大火拼,引得無數知情人觀望著、甚至開盤貼上雙方賠率。
而姜尚堯的驟然失蹤,更讓局勢難估勝負。聶二的人遍尋不獲後,伏在鐵路小區的混子們終於接到指示“先綁了他家兩個老母狗囊子,我就不信他不冒頭。”
大過節的,在鐵路小區門口守了兩天,都困得眯縫著眼。帶頭的吐喝一聲“精神點”,再一人一腳踹醒了抱胸打磕睡的,剛鑽出麵包車門,從後座地氈下抽出兩把開山刀,黑子帶著支隊警察從牆根一擁而上。
這一邊聶二聽說鐵路小區的那部分手下違反治安管理條例全部被提溜了進去,臉上橫肉一抖,撥通電話破口開罵:“老汪,你他媽做人太不仗義,前頭收了我多少東西,餵飽了你屁事不幹,縱著手下人往我眼裡扎針?";
電話裡的人也不生氣,只是打哈哈,最後待他發洩完才慢條斯理地告誡:“二哥,你憑心說,平常有事我哪次不是睜隻眼閉隻眼隨便你玩,可不能玩過火了啊!局裡不是我的一言堂,還有幾個副的天天盯著我屁股底下的位置,唯恐我不犯錯。姓區的那小子人粗心細,做事依足了規矩條例,我要是強為你出頭,那是明著告訴人我是你保護傘。二哥,這不是讓我難做嘛!眼下不是十多年前,凡事還是… … ”
“去你孃的!老子用你教?”聶二撂了電話。
身邊大徒弟瞅瞅他臉色,膽戰心驚地問:“二哥,周村礦場那邊… … ”
… … “二哥,好歹你學學鐵路老德是怎麼做的?刀切豆腐兩面光,人家錢也賺到了,誰家也不得罪。這才叫正經生意人。你以前那套沒大用了,如果還是什麼仇口都掛嘴上… … 別怨兄弟不幫你,實在是幫不了你。”
魏懷源這番話旋繞在耳際,聶二一時有些躊躇。他緩緩地籲口氣,想起大子心中憤恨再起。
“姓姜的肯定把老大藏在周村礦上… … 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他大徒弟沉默地點點頭,轉身準備出門,聽見電話響起,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