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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蘭來的時候,林噙霜已經哭過了一場,手中捧著一個盒子,墨蘭手中拿著帕子,替她擦拭臉上的淚痕。 林噙霜見是墨蘭來了,把盒子給開啟了,一股腦把東西都給了墨蘭。 “裡面是我這些年東拼西湊攢出來的,其中許多還是盈果齋的利,禹州偏遠,咱們摸不清沈大娘子的脾性,但有了這些就有了底氣什麼都不怕了。” “還有這些,是你父親給的,你也一併帶過去。” 墨蘭接過林噙霜手中的田契和鋪面的契書。“那哥哥呢?不留下些給哥哥嗎?” 林噙霜搖了搖頭,她當初對著盛紘賣深情,求這些東西都是為兩個孩子考慮,楓哥兒的同她說了,這幾年暫且不考慮婚事。 再說楓哥兒的婚事,都是大娘子定下的,攢下來的這些自然一股腦留給了墨蘭。 “你哥哥是男子,男子生活在這世道上本就輕鬆些,而且還做了一個小官,還有俸祿可以領,不用擔心他。” 墨蘭心中有了成算,大娘子讓劉嬤嬤給了不少的東西,她自個這些年也有些積蓄,盛紘給的本就多,是夠了,每一抬嫁妝都很實,這些就足夠了。 墨蘭抽了其中的一些,遞到了林噙霜的手中,“夠了阿孃,你在盛家也要留一些在自己手上,也讓我這個做女兒的安心些。” 林噙霜的眼淚似乎流不完,抱著墨蘭低低抽泣。 她沒做過大娘子,只是靠著自己對盛紘這些年的認識,一點點教墨蘭如何在後院站得安穩。 想到禹州路遠,林噙霜嘴中說著吩咐的話,心中又是一陣絞痛,用手指撫摸著墨蘭的臉,“墨兒去了禹州當了大娘子可算熬出頭了,娘也熬出頭了。” 墨蘭靠在林噙霜低聲問道,“阿孃……你有沒有想過離開盛家。” 這一世林噙霜過得順遂,墨蘭拿不定主意,如果她願意走,她和長楓自有辦法。 放妾書或者分家盛紘不一定捨得,但在絕對的權勢之下,盛紘再不捨得也會放手。 如果林噙霜不願意,舒舒服服在盛家安度晚年她也不會插手。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活法,不必拘泥於最好的活法。 林噙霜先是一怔,好像從來沒有人問過她這個問題,或者是,自從當了盛家的妾後,她已經認命了。 她對盛紘並沒有多少情意,如果離開盛家她是願意的。 低頭想了片刻,如果真的離開盛家,她該去哪裡呢?該怎麼活下去? 在盛家她起碼吃喝不愁,隨意的一個飾品就能抵過平民家中一年的花銷。 而且這些年……她演得也太過,盛紘是不會讓她走的,父女兩撕破臉也不好,一個孝壓在頭上,會影響到墨兒。 林噙霜強笑道,“我在盛家雖說只是個妾,但過得比尋常人家的大娘子還要舒服多了,墨兒別多想了,安安心心走上娘替你鋪下的富貴路。” 墨蘭聽明白了林噙霜的話,她要顧慮的太多,離開盛家對於她來說百害而無一利。 但她是想的。 等從禹州回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雲裁叩了叩門,很是急切,一聲接著一聲。 林噙霜把眼淚給擦乾淨才喚了人進來,她很少看到雲裁如此慌張的樣子,慌張到禮都忘了行,把信封遞到了墨蘭手中。 墨蘭看完眉頭皺了皺,林噙霜湊了上去,看了一遍信。 趙宗全和沈氏從禹州出發提親,沈氏忙家中的事宜,所以遲了一日。 墨蘭寫了封信給趙策英,千叮嚀萬囑咐讓幾人多帶些人,人是帶了,遇到了山匪,趙宗全還是受了傷,一支箭從腹部穿了過去,所幸沒有傷及性命,需臥床一個多月,來不了汴梁,只有沈氏能來。 為表歉意提議道,禹州路遠回門勞累,在汴京的宅子裡舉行婚事,待回門後,再回禹州。 墨蘭提著的一口氣放下了。 只要人沒事就成了。 林噙霜看著後面的內容心中也是一穩,趙大郎竟對墨兒如此看重,就連婚事都能在汴京舉行,事宜妥當了才回禹州。 同樣這封信也被送到了盛紘的手中,只有細微處的不同。 盛紘想的多一些,傷及了腹部,趙宗全只怕是納彩成親的時候都不會出現,委屈了墨兒。 等沈氏帶著媒人和備的禮到了盛家,盛紘的嘴角是止不住的滿意。 沈氏就趙策英一個兒子,盛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