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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閒聽聞鑑察院要放程巨樹,又氣沖沖的衝回了鑑察院。
範閒沒能到鑑察院就被王啟年給攔住了。
王啟年苦勸範閒,“如今的現狀是程巨樹雖然當街刺殺他,但是程巨樹是北齊的人。並且,刺殺沒有成功,沒有傷亡,所以慶國不能對程巨樹做任何事情。”
眼見範閒依舊不接受,王啟年直接的說:“大人,你要想想你那位失蹤的朋友啊!”
範閒愣在當場,心中悲憤不已。這樣當街刺殺,即使沒有死亡,但滕梓荊的後半輩子都被毀了。
居然就因為程巨樹是北齊人就不能找他報仇。而且居然還拿灼華威脅自己。
範閒懷著悲憤轉身就走,王啟年跟上去,發現範閒不是去鑑察院找麻煩也就放開不管了。
範閒一步一步的踏進滕梓荊的病房,滕梓荊被範閒的腳步驚醒。
“你怎麼又來了啊?”滕梓荊對於範閒一天兩趟的來看自己表示不解。
“滕梓荊,我對不起你。”範閒很難過。
“你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了?”滕梓荊有些警惕,畢竟他是見過範閒的各種奇怪的處事方式的。
“我什麼也做不了。滕梓荊我不能幫你報仇。”範閒痛苦不已,但是他不敢拿灼華冒險。
滕梓荊聞言有些感慨,緩緩的說:“我又沒死,你幫我報什麼仇。程巨樹是北齊人,如今南慶和北齊局面焦灼,自然拿他沒有什麼辦法。範閒你不要去做什麼。”
範閒依舊低頭不語。
滕梓荊看了範閒一眼,轉移話題說:“為我看病的是哪位大夫,應該是你的那位神醫朋友吧。你這位神醫朋友有點不稱職啊,我可醒來一天了,大夫也不來看看我。”
範閒沉默,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滕梓荊。
滕梓荊見範閒依舊不語,接著說:“你幫我問問那小姑娘,我什麼時候能走啊?讓我回家躺著行不行啊?”
範閒聞言,吸了一下鼻子說:“我去幫你問問。”
範閒走到門外,找到負責給滕梓荊熬藥的藥童,詢問灼華有沒有留下什麼醫囑。
藥童年齡不大,但性子十分沉靜。他拿出灼華為滕梓荊建立的病例,遞給範閒說:“先生之前說過,這位病人醒來以後,就按著這個藥方給他煎藥,慢慢調養就行了。”
範閒看著灼華寫下的病例,字跡工整,十分的詳細。
範閒接著問:“那灼華有沒有說,滕梓荊什麼時候可以出院啊?”
見藥童有些不解,範閒立馬改口說:“回家,回家,他什麼時候可以回家?”
藥童這才回答道:“先生說過,只要有人照顧,病人醒來就可以回家了。不過這位病人一定要多躺著休息,否則雙腿可能會留下遺症。”
“行了,我明白了。”範閒得到答案就轉身離去。
“這位大人,不知我家先生什麼時候才能回來?”範閒身後傳來藥童有些顫抖的聲音。
範閒轉過身,看著藥童。又看了看周圍,此刻天已經黑了,醫館裡寂靜一片,恐怕只有他們3個人在了。
範閒想了想說:“你家先生出門採藥去了,過些日子就回來。一會我把滕梓荊帶走,你也就回家吧。”說完又轉過身去。
“先生不是採藥去了!你為何騙我”藥童突然大聲喊道。
範閒又停了下來,疑惑的看著藥童問:“你為什麼這麼說?”
藥童又冷靜了下來,對著範閒鞠了一躬說:“範公子,先生昨日和我提過今日會考教我的背書。她從未食言與我。且以前先生出門採藥也一定會知會我,給我留下課業再走的。”
藥童突然顫抖了一下,走上前抓住了範閒的衣角,著急的問:“範公子,我家先生不會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