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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美麗動人，又有點危險的笑容。
看得餘清心裡直發慌，幻成心臟的妖丹顫抖了幾下，一抹金光一閃而過，才平靜下來。
危險，蛇妖的直覺提醒她危險。
不僅僅是女主這個人，而是這裡，都危險！
走到窗邊抬頭看著外頭一望無際的藍天，餘清眯起眼。
她得找龜老談一談了。
第二天，餘清一下班就去找了龜老。
見到突然上門拜訪的餘清，龜老還以為餘清是來跟她討要八爪魚那筆數額不少的補償金的。
等餘清坐下來說明來意，他才鬆了口氣。既然不是錢，那好辦。瞭解瞭解這個時空而已，可以。沒有人比他還瞭解這裡了，小蛇妖有眼光。
龜老一頷首，示意餘清開口。
「之前也說過，我曾在我的時空看過一本書，而書中的主角，我卻在這個時空見到了。您上次也提到氣運之子，我就想知道這個方面。」
一聽這話，龜老的好心情也沒了。天道之子，又是這玩意！
既然小蛇妖問了，他剛剛也誇下海口，剛好他又知道，那就說一說吧。
「這個老朽剛好知道一些。」
走去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他才緩緩開口。
「每個時空都有它的天道，用現代人類的話來說，那就是規則。可在我們這些修行者看來，它不僅僅是規則。天道之上還有大道，大道無窮……」
這些餘清當然也瞭解，她也沒有不耐煩，非常認真的聽著。
「總有那麼一些天道管轄之下的『物』是它所厚愛的，而這些『物』往往會身負大氣運。當『物』為修行者的時候，那便是氣運之子。」
見到餘清很認真的聽著，龜老也不打算繼續說這些有的沒的了，直接點到主題，「其實道不道的這些都是人修無聊想多的東西，現在想出來的那幾個人修都合道了。事情也很簡單，就是『物』和『物』之間其實可以用某種方式感知到。」
「比如你做了個夢，或者是有了個什麼想法，說不定都是另一個世界實實在在發生的。」
想起了些不高興的事情，龜老很不開心，順帶著語氣也不好，「如果能具體在另一個時空表現出來，就像是你說的書或者是以其他的任何方式，那所表現出來的『物』就必是氣運之子無疑。」
「怎麼你跟氣運之子有關係？那玩意不是什麼好玩意，你這小身材別招惹了，省得到時候沒人來照顧你的小小蛇妖。」
關係？關係大了，她這小小蛇妖還是那破氣運之子的！
怪不得每天都感受到世界滿滿的惡意，原來她直接招惹了老天爺……
回過神後發現餘清臉都白了，龜老也不好嚇唬小年輕，開口安慰，「你也不用太擔心，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就算真的招惹到了，說不定這也本來就是天道安排好的。放寬心，只要沒擋天道的路，一般這天道也不會計較的。」
越聽龜老說，餘清的心就越涼。她現在說不定已經擋道了！
所以…昨天哪是…天道的警告？
想到這，餘清妖力都不穩了。
她一小妖，沒有傷天害理，還有原則正三觀！就因為意外，跟天道對上了？
各種情緒在心裡翻滾又翻滾，她整個人都絕望了，這次是真真正正的絕望。
以前那都只是懦弱的自侃，心裡再怎麼想著害怕，至少還知道自己是蛇妖還有不弱的還擊之力。而現在，現在她連侃都沒法侃了。
她又不是什麼志向逆天的大妖，對上天道，勝算為負數。
安慰了好幾句，發現這小妖怪臉色越來越白，妖力還外洩，龜老也是沒辦法，只能讓對方自己冷靜冷靜。
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