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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錯事,原本我只是想借她的肚子給我們家留個種,但是,但是。”
“但是你捨不得了是不是?”我冷冷的問道。
老男人彷彿著了魔似的,怔怔的點點頭,喃喃自語道:“是,我捨不得,而且我不甘心,我兒子玩了我老婆,我也要玩我兒子的老婆,春蘭長得又白又漂亮,小Bi嫩嫩的,水又足,我從來沒Cao過這麼舒服的Bi,我捨不得啊,真的捨不得。”
“閉嘴。”我匆忙一腳飛起,踢在他的嘴上,掃視了一圈,只見人人的胯下豎起了小旗杆,我自己也不例外。
老男子被我踢醒了,嘴上雖然痛,但是下體更痛,他剛剛竟然不知不覺的勃起了,麻繩勒的那麼緊,不痛才怪。
“很痛嗎?”我殘忍的笑了笑問道。
老男人滿嘴都是血,黃牙都崩掉了幾顆,痛苦的哀嚎著。
我從刀架子上拿出一把菜刀,頓時有人說道:“興元哥,不可以啊,別弄出人命。”
我聞言笑道:“知道啦,我又不是傻子,我想了想,拉到山下派出所太麻煩,而且一顆子彈就了事,太便宜他們了,所以我決定把他們父子倆的禍害給閹割了。
怎麼樣啊?“
我最後一句是對老男人說的,他頓時被嚇的魂不附體,哀嚎道:“不要,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有好東西,我有好東西。”
我淡淡的罵了一句:“你又個屁好東西,而且還敢騙我。”
“我沒騙你啊。”老男人急忙叫道。
我冷哼道:“你沒騙我?那你家裡的幾個孩子怎麼解釋,別告訴我全部都是春蘭生的。”
眼看我就要手起刀落,老男人連忙叫道:“是因為藥,是吃藥的緣故,我說的好東西就是那些東西,就在門後面的包裡,我都給你都給你。”
我聞言停下刀,對一個人說道:“把他說的東西拿過來。”
那人從門口遞給我一個洗得發白的黃軍包,我翻開一看,裡面卻都是一些邊角磨爛的練習本,至少有二十本之多。
我皺了皺眉頭,隨意抽出一本,翻開看了看,卻都是些字跡潦草的筆跡和植物或者是動物的素描。
“這什麼?觀察筆記?”我不耐煩的問道。
老男人連連搖頭,解釋道:“這都是我這麼多年整理出來的可以入藥的動物和植物,後面有很多藥方,都是我從古法中復原的,價值不可限量。”
“真的真的,我就是證明啊。”老男人生怕我不信,趕忙說道,“我今年已經六十三了,十幾年我就陽痿了,硬不起來,吃了兩年我自己配的藥,現在我在床上可以把香蘭Cao得死去活來。”
“閉嘴。”我連忙打斷他的廢話,心中倒是頗有些意動,如果他所言不假,這些藥方倒是真的很有價值。
我把黃軍包放好,問道:“你除了這個壯陽藥以外,還有其他什麼藥嗎?”
老男人連連點頭,神神秘秘的看著我,說道:“還有可以讓女人的下體一直緊繃的藥,增強男女效能力的藥。”
我無語的看著他,說道:“你除了這些淫藥難道就沒有研究其他的藥?比如治療癌症特效藥什麼的?”
老男人搖了搖頭,說道:“我祖上是宮廷御醫,專門研究的就是這些補藥,其他的我也不知道啊。”
“廢物。”我佯怒罵了一聲,心裡卻已經樂開了花,這些藥簡直就是雪中送炭啊,我現在雖然能把香蘭母女三人Cao得哇哇亂叫,但是再過幾年,怕是就要被她們給榨成|人幹了,有了這些藥輔助我就不怕了,而且國內的保健品市場現在異常繁榮,我早就有進軍的打算,不過一來投資太大風險高,二來沒有特效配方,我也不敢瞎搞,我自認膽子沒史玉柱那麼大,天天靠廣告胡吹一通,也能暢銷全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