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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傳給寨中其他女子的,如有女子去蠱婆家中學習女紅,被蠱婆相中,就可能暗中施法,突然在某一天毫不經意地對該女子說:“你得了!”該女子回家之後必出現病症,要想治療此病,非得求助於蠱婆,蠱婆便以學習蠱術為交換條件,不學則病不得愈。因為一切在暗中進行,傳授的儀式與咒語,外人無從得其詳。
學習到了這麼多知識,石巖看起來很滿足,笑意盈盈。在這圖書的世界裡,一切變得皆有可能,或者這就是老祖宗創造文字的意義所在吧,將一切記錄在冊,後代有可循之法。
第二天醒過來的石巖睜開眼給自己嚇了一跳,竟然有一雙直勾勾的大眼睛盯著自己,嘴裡還不停的唸叨著“就是你這個小賊,就是你!”原來是李秀卓又犯神經了,看著他的眼神呆滯略顯無主,石巖還覺得奇怪,如果是雙重人格的人怎麼就如此沒精打采,難道另一個人格跑掉了?也不可能,是屈服了?更不可能。
石巖將櫃子上的蠱毒拿了出來,在李秀卓面前晃了晃,竟然從他的眼神裡射出一股寒氣逼人的光芒,那感覺他從來沒瘋過,那神情一切存在於偽裝。就是那煞那間石巖便洞察了一切。
石巖的天眼告訴石巖,潛藏在李秀卓身體裡的那另外一重人格就是罪魁禍首,見事情敗露便不願出來承擔責任,更可恨的是他懂得石巖與眾不同的目光,便在李秀卓的身體裡假裝睡覺,似乎一直睡不醒的樣子,其實是為了更好的掩飾自己的身份。
石巖為了不讓這一重人格 ;或者這一邪靈知曉自己的目的,只能將計就計,並且悄悄的在李秀卓鞋子上以及撒上了夜光磷粉,在夜裡能放射出讓外人不易察覺的光亮。
夜幕降臨了,石巖說白天在醫院太累了,晚上想早點睡,剩下抓耳撓腮的李秀卓,儘管他裝瘋賣傻,可當看見石巖老早就離開去睡覺的時候,心裡不免竊喜。石巖回到自己的臥室後沒多久就熄燈睡覺了,保姆也早就來看了,小陳臥在沙發上早已鼾聲如雷。
月光慢慢的斜射照耀在窗外的樹枝上,佯裝睡覺的石巖早已換上了夜行衣,輕輕的推開視窗,耳朵一直聽著老爺子的動靜。幾分鐘後只聽見客廳門好像被開啟了,隨之就關上了,似乎還沒關實。石巖李見秀卓已經離開了,便從窗上留意。
眼看著李秀卓走出單元門口,走出小院的時候,石巖一個飛燕穿梭便徑直從二樓飛了下去,落地聲音很輕,隨即石巖便緊緊的尾隨著李秀卓,從市家屬樓追到東郊的一片林子,大約走了五六公里的樣子,如果石巖不是在李秀卓鞋子上撒了讓人不易察覺的磷粉,在這片林子裡還真不好追蹤,本來天眼使用也是用頻率限制的,石巖也是儘量減少使用。
在林中穿梭了一袋煙的功夫後,只見前面有一片火光,李秀卓在火光前止住了腳步,老遠望去,李秀卓對面站著一位神秘女人,長髮披肩,卻戴著墨鏡,還壓了一頂鴨舌帽,長長的皮質風衣在火光下顯得格外鮮亮,腳下穿的好像是一雙膠底的靴子,走起路來一點聲音都沒有。
在這個女人面前李秀卓就像一隻溫順的小綿羊,沒有吵鬧,沒有辯駁,更沒有痴痴傻傻的樣子流露出來,完全就是一個正常人。
“來的時候沒有人跟蹤吧!”女人的聲音嚴厲且霸道。
“沒有,請使者放心,請主人放心。”李秀卓說話的聲音慷鏘有力、思路清晰,看不出有什麼不對勁。
“祥子,主人讓我問你,蠱毒下了沒有?如果下好了就迅速撤離!”李秀卓聽了女人話,有些遲疑的應付著“什麼意思,我要離開嗎?老大不讓我繼續做事了,不讓我再冒充他的爹了嗎?”。
“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哪那麼多廢話,如果不聽話,解藥就沒你的份了。”一聽見解藥沒份了,李秀卓老老實實的不說話了。
聽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