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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黯然退開了。因為,某一天,他忽然和系花成了一對。她那時悲憤痛苦,卻自知哪一點都比不的系花。更重要的是那人只把她當妹妹看啊!
最後,她只是他的小師妹。他們故事中的一個無關重要的配角,連當個惡毒女配的能力都沒有啊!
“喂,小心,你怎麼走個路也要摔啊?”秦歡滿臉無奈地扶著她。
李隨雲驚醒過來,發現秦歡和李衛兩人一左一右扶著她。她抬頭對他們一笑道:“抱歉,有些閃神了。”
她覺得自己前世似乎總跟這些花犯衝。什麼班花,系花,校花的,都能給她一些傷害啊!為什麼她每次都是別人故事中做陪襯的綠葉呢?
秦歡見她很黯然的樣子,忍不住問:“是不是精神不濟啊?這就吃不消了,你也太差勁了吧?”話雖這麼說,眼中卻含著關切。李衛聞言怒瞪他一眼,也滿臉緊張望過來。
李隨雲見狀一笑,好似雲破月出,讓倆人眼中一亮。
她嬌笑道:“誰說我精神不好?我精神比大多數人都強呢!我剛才不過是想一個藥方失神了。”往事都已成雲煙,她又何必再多想?
秦歡一臉不信,似說你就吹噓吧,又感興趣問道:“什麼藥方?”
“那方子太苦了。如今,我卻是吃怕了。”李隨雲望著他道。
秦歡哪知她真意,笑著道:“良藥苦口利於病。你一個學醫的,怎會不懂這道理呢?”
李隨雲不想扯這些,於是說道:“是啊,我懂。但,是藥三分毒。我這不是要改良了,才能用在自己身上嗎?”
說起這個話題,秦歡就有很多話說。以至於,倆人進了樓上的包間,還興奮討論個不停。而李衛和後進來的白玉堂則相對靜坐無言。
直到聽到傳來敲門聲,秦歡才不得不停下來,很不耐煩地問:“誰?幹什麼?”
“是奴婢,給我家小姐送餐。”如鶯在外面緊張答道。
“如鶯,進來吧。”李隨雲道。等如鶯進來放下飯食,就打發她去吳夫人處吃飯了。
秦歡這時彷彿才發現白玉堂,坐過去笑問:“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說一聲?”
“我看你正和這位討論得歡。這時,哪會去打擾你們呢?”白玉堂笑著說,一點不介意的樣子。
“還是你最知我了!”秦歡樂得又靠近他一分。
白玉堂見狀,忙往旁邊移,連連擺手道:“別,別!我今日只帶了這一件外套啊!”
李隨雲見他果然換了一身衣服,是淡黃色的,風格依舊,看著很整潔講究,連衣角都沒起一個皺。
秦歡逗他壞笑道:“又不是女人,幹嘛那麼愛乾淨?好兄弟嘛,就該同甘共苦嘛!”
“喂,算我求你了好嗎?你再過來,叫我等會兒穿什麼啊?”白玉堂算怕了他這一招了。若不是秦歡,而是其他什麼人,早被他一掌扇飛了。哪會被逼得如此狼狽?
李隨雲笑看著兩人鬧騰,感到似乎又回到了美好的學生時代。這兩人顯然是很好的朋友,性情卻很不同。秦歡是那種醉心醫道,不拘小節的研究狂人。而這白玉堂一看就是個很講究,極愛乾淨整潔的傢伙。
秦歡對白玉堂笑道:“好啦,我先去換個衣服。要不,你這傢伙定然不依。”
白玉堂一副你明白就好的樣子,似知道他想說什麼,介面道:“我早點全了這裡的招牌菜了。”對李隨雲倆人笑道,“你們儘管吃,反正今日有他這個冤大頭買賬。”又轉頭趕秦歡,“還不快滾,記得回來付賬就好了!”
秦歡笑著滾了。李隨雲越發感到倆人有趣。雖然,在門口時就見識了這人冰冷的一面,她還是主動提起話題,“聽說你家學淵博,對針灸和推拿很有研究啊!”並做好碰壁的準備。
白玉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