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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睡的太久,又有劇痛纏身,陳景和崔英閉上眼睛容易,睡覺是奢望了。
兩人哆嗦著身子,結實的榫卯床架也發出些許輕微吱呀聲,崔英忍著疼痛小聲抽泣,回到屋裡時還想放聲大哭,可屋外師父聽的到,屋內小景就在跟前,真要放開了哭也覺得丟臉,還沒爭到首席弟子哩。
雖然嘴巴沒合上過,可抽泣不能頂替崔英話嘮,這一整天都沒好好說上幾句話,當下開口顫音開口道:“小……小景,我睡不著,說點兒啥唄?”
陳景把頭轉過來,“看向”女孩,咬牙喘氣說道:“我給你……講個笑話吧,笑不笑,在你。”
不等對面有回應,自顧自說起來,“說戰場上,一個將軍,馬上要被打敗,突然,天降神人,打敗敵軍,反敗為勝,將軍大喜,拜謝神人,問起姓名。
神說,自己是垛子神,來報恩的。將軍問,我有何恩與你?神說,在校場上,你從沒射中過我。”
崔英聽了以後忍著傷痛齜牙怪笑,暫時壓住了些許傷痛感。
陳景被她笑聲傳染,不由自主跟著笑起來。
“小景,今天,我有好幾次都以為,要被打……打死了。”身上傷痛讓崔英說話一頓一搓。
陳景心有慼慼焉,感同身受,師父曾經說過兩人想死都難,但會生不如死,沒捱打之前的憑空想象,相較於當下的悽慘,簡直不值一提。
這些陳景都明白,就是不敢掙脫,這才是最受罪的地方。
陳景不知道崔英能不能想到這裡,又沒有太好的話語安慰,騙她又於心不忍,只好試著說其他的,只是為了讓女孩撐住。
“崔妞,以後我們,去江湖賣藝,是做木偶戲、口技這些,還是,胸口碎大石,鋼槍鎖喉這些?”
聽到這些,崔英提起些許精神,“不知道唉,沒聽過,師父他們就算會教我們,應該也很難,真要學的話,還是口技吧,感覺容易些。”
崔英沒選後兩樣,看來捱打之後被嚇到了。
“那也不錯,你話多,是個話癆,學這個應該很快,哈哈。”
“笑屁。”女孩看不清四周,隨手抓個東西奮力丟過去,“不準笑!”
“那以後分錢,咱倆就要商量一下了,我得拿大頭。”
“想的美,最多五五分成,你碎大石,也得讓人幫忙,你能自己砸自己麼?”
“要不,四六分,你四我六?”
“沒得商量,我口技說不定比你碎大石掙錢還多。”
“行吧,行吧。小財迷,睡了,睡了。”
“嗯,就這麼定了。”
院中,三個長輩聽著他們對話,無聲而笑。
“起來了!”
這次不是穆鴻風喚起床,換成了董川海,功效立竿見影,兩個孩子和受驚兔子一樣驚坐起,兩人對視一眼,慌忙穿起外衣,身骨微微顫抖,有昨天身體創傷,還有被那一聲吼嚇到。
臨出門前,倆人都不約而同站立不動,門外似乎有大恐怖等著自己,屋外屋內兩重天。
“咋的這麼慢?趕緊出來吃飯了!”
屋內兩個孩子都鬆了口氣,似乎救回了一條命,只要不是直接捱打就行,這才拉開門走了出去。
三位長輩同在,飯菜都準備好了,只等自己入座。
走過去後,隨口問候幾句,孟恓聽後哭笑不得,以往的時候,這兩個小傢伙對自己的敬稱總是最後一位,這會兒好了,升到第二位。
穆鴻風總覺得要說些什麼,最後違心的詢問昨日如何。
兩個孩子也是非本心的敷衍回話。
真是師徒一家人。
今早不是米粥稀飯,反而是乾飯素菜,這讓兩個孩子有些頭大,想到將要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