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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膝,肩膀頂在她肚子上,扛起就走。
後者略一掙扎就安靜下來,抱怨道:“這船上邊吹風可真痛快,就是太大了些,吹得我腦殼疼。”
陳景責罵她一句吹死了活該,扛著仍舊不樂意離開的崔英回房間,才推開屋門,察覺異樣,扭頭看向船尾廊道盡頭,渡船管事和另一個人正看過來。
陳景顧不得醜態,拱手招呼後,扛著崔英便回了屋子。
管事畢恭畢敬落後一步老神仙,剛才那會兒給那對男女說了幾句好話,年輕人沒個分寸,讓老神仙高抬貴手放過一馬。
“此二人,不可以尋常野修視之。”
管事眼珠一轉,問道:“難不成是仙家子弟?”
合氣境的老神仙搖了搖頭,“記住,不可輕慢了。”
管事只得點頭應下,待老神仙離去後,以拳擊掌道:“活了大半輩子,看走眼的次數不在少數,每次都是擦肩而過,這回讓我逮住,說不定能結下仙緣,該是好好運作一番。”
早上時候,打坐一晚的陳景莫名心神不寧,便停了下來,推門出去討來一壺熱水,和崔英簡單洗漱一番,剩餘熱水就著乾糧下肚。
至於渡船上提供的吃食還是免了,動不動就雨錢起步,至於吃的是啥,陳景對此興致索然,反正商賈渡船,賺的就是你的錢。
問了不看一眼?看了不買一些?
多半掏錢就後悔,乾脆不聞不問。
崔英面無表情的嚼著幹餅,生不如死道:“咱倆過的啥日子啊,用得著這樣?”
陳景知道她打自己身上神仙錢的主意,罵道:“吃不飽?那你喝風去!”
崔英強逼著自己嚥下幹餅,不耐煩的等著陳景吃完,硬拉著他出去渡船甲板上,睡醒之後閒著也是閒著,看看外面熱鬧也好。
也算是趕上好時候,這會兒渡船順風而行,上了甲板不用大口大口灌風,是個看風景的好時機,甲板上聚集了一些人,三五成群分散開,居然還有幾個婦人模樣的凡人。
崔英別的不在行,看人,尤其女人,自詡有一手,能搭乘神仙渡船,哪怕是破爛一樣的渡船,不是修士就該是凡間豪門之屬,既然是婦人打扮了,大抵是後一種。
瞅準船頭那位姿色還算看得過去的,故作蠻橫的闖過去。
婦人身邊幾位男子還沒“好言相勸”一番,就聽“哎呦”一聲。
來者不善的大高個,跌了個狗吃屎,那副男女不分的嗓音也讓幾人愣了一下,回過神來,那大高個兒正起身,髒爪子沒閒著,從上到下,從腳到腰都沒落下,登徒子做得不要太明顯。
把這個傢伙推開的念頭才起,婦人身邊幾人不約而同的哀嚎起來,不知怎麼,腳背劇痛不已,似是被砸了一記重錘,鞋面上還有半截腳印,看向那個登徒子,難不成是這個傢伙做的?
婦人也是見多識廣的,看到自家人的苦相,立馬猜出懷裡的傢伙不是個簡單的,神不知鬼不覺的傷了幾人,能不被人覺察到,江湖高人也不足道盡,該是超脫凡俗的仙家子弟了。
就是這位仙家的手段有些下作,殘花敗柳之身也能看上?又懼怕又不捨,邁著小碎步離開甲板。
崔英不理會幾個跛腳走路的傢伙,狠刮幾眼婦人背影,回味一下剛才手感,有些自責道:“有些飢不擇食了啊!”
陳景走了過來,無奈道:“無聊生事。”
崔英指指旁邊有意遠離的一些人,毫不在乎道:“董老爺子和孟叔都說過,在外面,無理才是王道。”
陳景反駁她道:“師父也說過,要待人以真。”
“我這就是真性情啊。”
“歪理。”
“你不信我?”
“我正是因為信,才拿你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