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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頭皮都沒用。”
少年問他有沒有其他的法子馭物,自己才納靈,用靈氣洗煉劍身,這讓本就存納靈氣不足的自己更加捉襟見肘。
孟恓似笑非笑說道:“有啊,血祭就是了,用自身精血祭煉,完全不需真氣,而且祭煉非常之快,短則個把時辰,長則數日即可。
動輒一兩年起步成效的養煉馭物,與血祭根本沒法比。要不要試試?”
陳景看他皮笑肉不笑的面容有些摸不著底,試探著說道:“要不……試一下。”
“試個屁!”口水飛濺到少年臉上。
“血祭,用自身精血祭煉成身外之物,雖說早些時候比上剛開始馭物更加得心應手,但牽扯自身大道前途,與自身一榮俱榮,與人對敵損傷了也是一損俱損、傷上加傷,若是修補還要繼續攝取精血。比起本命劍來,殺力神通俱是不足,但是修補起來一點兒不比本命劍麻煩。沒有本命劍的命,卻有本命劍的病,這種祭煉要它做甚!”
陳景委屈道:“你不說,我也不知道啊,幹嘛和我發脾氣。”
孟恓憤恨一聲,“你若一個大道無望止於下三境的廢物,用了血祭也無所謂。
可既然老穆看中了你,又在我的教習下,若你還是下三境,還是用了血祭之物,等我離去,多年之後你我再相見,我也不介意砍了你練劍的雙手。”
頗為無奈的少年,只好和他保證不去血祭。
聽到保證,孟恓變臉似的心平氣和道:“方才我說的你也聽見了,血祭就是一些大道無望,境界低下,還有一群沒能擁有本命物的江湖騙子拿來充數裝體面的,乍一拿出來還挺能唬住一些膽小的江湖嫩雛,殺力也有一些,可惜根本配不上高手稱謂。
有一些魔教中人和鬼修有類似的祭煉之法,可還是那句話,只要不是沒得選,他們多半也是先養煉,再慢慢尋找自己的本命物。”
長了記性的陳景忐忑問道:“那我的本命劍?”
孟恓拿指頭點點少年,“有本命劍最好先有心中劍意,要不然對不起本命劍,說難聽點兒就是不配擁有本命劍,先拿著你得青鋼劍去江湖歷練一番再說吧。至於劍意是什麼,你馭物都不會,也沒資格知道。”
陳景委屈道:“要會馭物就得養劍,要養劍得用靈氣,這是回到起點了?”
孟恓得瑟說道:“然也!”
陳景可以肯定某個時刻就可以馭使佩劍,可那得何年何月啊。
兆安城,烏衣巷。
眼看日頭只有半截了,北城幾乎都要上客的時候了,妓館大堂中杜誠武獨坐飲茶,他心中琢磨著最近與豐年巷的形勢。
最近青龍幫屢屢無故挑釁,他這個蒼炎幫的幫主初時還算剋制,壓制手下兄弟不去反擊鬧事,打算示敵以弱、以和為貴。
和氣生財是兩個僅存明面上的幫派共同看重的,只是後來有了愈演愈烈的趨勢,雖說沒有到不死不休的地步,可看樣子今年是不打算過個安穩好年了。
就看打探回來的訊息。
巷外走進一個青壯漢子,是老二回來了,進門就稱呼一聲“大哥”。
杜誠武喚他過來坐下,替他倒了一杯茶,吆喝道:“邊喝邊說。”
面對自己大哥,臉上露出外人難以遇見的憨厚,老二是不喜歡喝茶,和手下弟兄們一樣都酷愛飲酒,不過也清楚規矩,該幹活的時候就不能喝酒誤事。
一口喝乾茶水,隨手拿袖子抹一下鬍鬚開口道:“大哥,豐年巷那邊老四底下的探子還是沒個信兒,本來已經動用了兩個暗棋,都給青龍幫的傢伙揪出來了,還是屁都沒能聽到。您說咱們要不要用其他法子,收買?打悶棍?”
杜誠武伸手打斷他的想法,“我總覺得這次不同以往,別被它們留下把柄,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