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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景被怪力裹挾著送出是非之地,片刻過後就來到巨門附近,落地之時一個踉蹌差點兒跌倒,雙手緊緊護住明珠,生怕一個不小心脫手。
回頭看向兩位巨人也不是壓人心魄般高大,只剩拳頭大小了。
打心底多謝那位銀甲送自己來這裡,不曉得昏睡的時候送自己一程的,是不是也是他?
轉頭面向巨門,果然如柴前輩所說,巨門頂天立地,世間絕無僅有,仰頭看去,昏暗雲層中能隱約看到門頭,門扉似垂掛水簾,閃爍淡淡熒光,寬廣至少數里。
最終的疑惑來了,來這裡到底找什麼?
慢慢靠近門扉伸手去推,推開寸餘之後,不得再進,胡亂捶打幾下,竟然能聽到金石之聲,怪異至極。
陳景立在巨門前,慢慢思索。
柴老前輩說過讓自己得空多想想,有些他能說,有些不能直說,那就只有真話與不能直接說的話。
不能直說的是哪些呢?
陳景心中慢慢有了一點靈光,心有靈犀看向手中明珠,疑問道:“是你嗎?”
總歸是要試一下的,兩指捏住珠子靠近水幕門扉,同時扭頭看去四周有無動靜,一切安好,繼續推進。
先是珠子沒入門扉,這讓他為之一喜,看來真的有用,而後整條胳膊都穿入門內,抬腳走上幾步,直接走進門內。
陳景進到裡面後,還不忘回頭看上一眼,水幕被撞出的一個人形洞口,此時正在慢慢收縮,眼看馬上覆原如初,男孩伸出握有明珠的拳頭,直接洞穿了門面,這才讓他放下心來,能進不能退就是大麻煩了。
掃視一下門內,與門外大不相同,門外昏暗好歹可以看到地面以及不遠處景物,這裡似乎沒有天地之分,只有一片虛無黑暗。
陳景不敢也不願意在這裡一直待下去,趕緊打起精神頭四處找尋。
當看到遠處石柱的時候,陳景微微眯眼,石柱旁邊有一處亮點,越看越不對勁,水幕本身雖然有淡淡光華,但那個亮點有些突兀,亮的有些扎眼,顯得格格不入。
快步走向那裡,走時還不忘看向別處,終於一段距離後,看得更清楚了,那個亮點旁邊好像……是個人。
陳景踱步不前,心底有些不安,千萬別生出意外。
再靠近一些後,看出一些不同,那個亮點似乎是燭火,而那人身形像個孩子模樣,似乎正在躺著睡覺。
燭火,孩子?
陳景趕忙跑近。
自從來到這裡之後,陳景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笑得心慰。
原來自己並不是孤單一人啊。
黑甲灰心喪氣道:“老子是真心不想再看到那小子出來。”
旁邊打不還手的紅衣少年陪著坐在地上,聽到黑甲說的話,再看他背對大門而坐,這是對那孩子得有多失望,才會讓他不肯直面今昔。
不過想來也是,黑甲心高氣傲,千百年來從不肯低人一頭的脾氣,也就老祖說的話才肯聽從,就這還要打上折扣,紅衣當下也不知如何勸慰了。
黑甲接著開口道:“你說咱們都已經是半死之身了,那以後呢?是不是就完全泯滅了,連意識都飄散於天地間,孤魂野鬼都做不得。”
這個事情太大、太重,紅衣少年心裡措辭一番,必須好好應對,好不容易才讓他安靜下來,聽到不樂意的,捱揍的還是自己。
沒法子,兩大之間難為小啊,這裡只有自己官職最小。
一邊的銀甲淡然道:“這世上多的是自詡有生死覺悟的,如今我們境地不能再糟糕了,就連老祖都自顧不暇,我等索性求個置死後生。”
紅衣看著銀甲,心想不愧是飽讀兵書的傢伙,說出來的話就是耐聽,恨不得給他翹大拇指。不像自己這個卑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