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胭脂粉氣暗藏刀光血影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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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拿來吧。”
老梁丟擲一枚銀錠,拱手道:“謝過花娘,要不是你偷摸的把船往河灣中間又游出幾十丈,我們這些打悶棍的還真不好下手。”
花娘盈盈施個萬福,風情萬種道:“祝梁王旗勝歸來大富大貴。”
老梁輕笑幾聲,“慚愧慚愧。不過話說回來,花娘啊,你今兒賣了這幾人,明兒又賣了其他人,那是不是某天,我老梁你也能毫不客氣的賣掉啊。”
話說得一針見血。
花娘面對這個男人,理一理絲毫沒有雜亂的頭飾,“只要出的起合適的價錢,該咋辦就咋辦唄。”
老梁眉頭高挑,翹起大拇指稱讚道:“不愧是道上混的,老梁佩服。”說完躍下船尾,就此乾脆走了。
面對這些有“河浪小鬼”之稱的匪盜,花娘其實遠不如表面顯露那般應對的隨心所欲,這些人身上哪個不背上幾條人命,要不然也不會做這種明面上人人得而誅之的行徑。
反之也一樣,一夜暴富的天大好事,合情合理還合法的話,怎麼可能輪到他們。
與這些人一直抱著涇渭分明的行事準則,不管是他們還是自己,只要分寸得當,雙方都是睜眼閉眼的問題。
即便如此,這兩三年來花娘還是有些力不從心了,興許是虧心事做多了,興許是看多了世間的世態炎涼,歲月催人老也是有的,她想離開臨月灣了。
可這話無論如何也不能和別人說,哪怕是同船的姐妹女兒,對這些匪盜更是如此,天曉得讓他們知道後,會不會來一出落井下石的戲碼,這也是為何老梁問出那句話後,花娘竟是跋厲至極的緣由。
輕拍船欄,這個時節的夜風已微涼,捻起雙指攏一下衣襟,花娘自言自語道:“除非十足十的把握,否則不會當天動手,一直都是按規矩辦事,是你老梁先壞了規矩,怪不得我。”
看向四周無人,俏皮似的伸個懶腰,露出纖細腰肢,“回了,有了這兩位給船上墊底兒,十天半月不愁了。”
回想起什麼,又煩躁道:“還要給母船交份子錢,年年月月時時刻刻都要交,啥時候是個頭兒啊?”
“盡興了?”
“一般般吧,也就那樣。”
“那你還想咋樣?”
崔英看看小景臉色,走兩步到中間和他並排站中間,輕撞一下對方肩膀,“咋啦這是,我不就是想多見識一下嘛,她們那兒也就皮杯舞好玩,其他都是能看不能摸,能摸不能玩……”
陳景猛地轉頭看向她,“你還想要其他的?”
崔英哂笑兩聲,“口誤,口誤。”
隨後小聲嘀咕道:“口誤啥啊?你看得不比我清楚。”
仰起一隻手,陳景巴掌就落到崔英腦袋上。
“你敢打我!”崔英大嗓門響徹夜空。
“這是替師父打的,站穩了,還有兩巴掌。”
陳景伸開五指晃兩下,配合著那副義正辭嚴的面孔,還是有些像穆鴻風。
想起臨行前師父說過的話,崔英垂頭喪氣,為了能出門遠遊,她口頭答應了許多條例,條條框框把她鎖的不能亂動彈,按師父的話,“不能太野了。”
“啪”
“啪”
乖乖捱了兩巴掌,心頭不得勁是不得勁,心也收了回來,蹲下身來悶悶不樂。
陳景第一次替師出手,打的還是崔妞,雖說按她那個性子,挨這幾巴掌是早晚的事,免不了的。兩人一直沒能分出師門排位高低,同輩是跑不了的,即便是受了師命,借了師父威嚴,打到崔妞頭上還是有些過意不去。
察覺到崔妞拉扯自己袖子,陳景略微低頭問道:“怎麼?”
今夜無月,渡船上唯一的燈籠散發淡淡橘色光亮,蜷縮身子的女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