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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你給了花娘幾片金葉子。”
“沒錯。”
“為啥?雖說她是管事兒的,可賣演的不是她啊。”
崔英鬼祟的貼近陳景,兩手揉搓道:“難不成你好這口?”
“滾!”
陳景不和她多說,說得越多她想的越雜,這次吊她胃口,“等著就是了。”
崔英懵然回頭看去,“咋的,她還會跟著回客棧過夜?小景,不是我說你啊,你真要這樣做了就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了,你該不會只為你自己著想,忘了兄弟我吧?”
陳景回過頭來,和船伕要來了船槳,後者只當是富家公子玩心乍起,反正錢也到手了,愛咋玩就咋玩,只要不毀了船就行。
崔英看到他握槳手勢後,後知後覺側耳貼近水面傾聽一番,起身道:“嘖嘖嘖,大晚上的打魚,要不得啊。”
再看向那扉音樓,嘀咕一句,“花娘也不是一個安分的主啊,這就是為啥你給她金葉子?”
陳景環視一圈,用木槳敲一下船底,才說道:“也許她沒那般好心,就是為了錢,很可能兩頭通吃,不過能說出來,也算壞得沒那麼徹底。”
前一刻還如同戀人一樣你儂我儂,此刻崔英不客氣道:“那就是蔫兒壞,肯定沒少拿錢,反正我是不指望她們這幫人有什麼節操,說不定明兒個我再去船上耍樂時,都不認識我了。”
話說到最後時,崔英就像被移情別戀拋棄的痴男怨女。
陳景故意不去理她的小情緒,“她肯定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能說出來,心裡應該是看好我們兩個,就是不清楚是從哪裡看出來的,往後的江湖路,我們兩個要更加小心為好。”
崔英抽抽鼻子,有些喪氣道:“算她識相,要是啥都沒做,啥也沒說,我就要破例打女人了。”
陳景輕笑一聲道:“你早晚會碰到潑婦惡婦之類的人,你打算靠嘴皮子說服她們?哄人你也許在行,可面對明顯不講道理不聽勸的人時,你打算怎麼做?”
崔英不喜歡動腦子,悶戳戳的蹲在船上。
陳景替她說道:“和講理的人說理,和動武的人打架,這自然是俗話,若是深入一些講,就按書上說的‘以德報德,以直報怨’。”
崔英撓撓腦殼,有些頭疼似的說道:“我聽得懂,就是覺得差了點兒意思。”
陳景有些欣慰,“還行,你這腦袋不全是漿糊,可惜你有一點靈犀,也只有一點靈犀,不通透,其實我也沒資格給你說教,也是這幾年才讀書明白了些,讀書人很喜歡說車軲轆話,這樣不管從哪方面講都是對的。”
崔英一臉厭惡道:“這就是讀書人的陰險,什麼道理都被他們說盡了,拐著彎罵人也是他們造出來的吧?一點兒都不痛快。
小景,你以後可不敢變成那樣的人,要不然我就不認你這個兄弟了。”
陳景淡淡一笑道:“來日方長。”
小船慢慢遊向木棧道的船樁,一路水波不興太平無事,崔英從原來的神情抽緊等到手腳鬆弛,一直沒能等到有任何意外,崔英怏怏不樂道:“咋,這是看出我們的英明神武,自行退下了?算他們識相。”
離著栓船柱只有幾丈遠了,就連陳景心裡都在琢磨那些人是否已經退去,不再打小船的主意,畢竟人少暗處才好下手,這兒離著岸上那麼近了,水面之下看不清,可水面漁船上的人影還是看得分明。
漁船再移一分,船頭的崔英已經站起來,打算不等漁船徹底停穩當了,直接躍上木棧道。
突然間,水面炸裂。
三個身著黑衣,戴著面具之人,帶著一身水花從水下鑽出,手持兇器,分別刺向男女還有船伕。
猛然變故,崔英臉上終於露出了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