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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惦記著他。”
“是……”
這位身份不明的“少nǎinǎi”一上來就恩威並施,實在讓這兩個丫鬟誠惶誠恐,只得應聲儘量控制著自己的步伐,使得她們不像是逃跑地退了出去,隨後關上了門。
聽得那門一關上,素衣女子才舒然一笑,流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將那一隻青瓷小碗放在樺木圓桌上,隨手拿起瓷調羹攪了攪碗裡的湯汁,笑著看了看躺倒在床上,僅僅蓋了一條毯子,爛醉如泥的秦孤月似自言自語地說道:“你看看,你看看……喝得醉成這樣,若不是本小姐及時現身,你險些**了都不知道……”
這白衣女子是誰?毫無疑問,能夠在此時此刻從容地出現在秦孤月房間裡,就只有緋羽琉了。
緋羽琉皺了皺眉頭,放下手中的調羹,朝躺在床上的秦孤月走去,她坐在床沿邊,緩緩地伸出手來幫秦孤月將推開的毛毯拉了一拉,隨後將手放在秦孤月覆著毛毯的身上拍了拍,用老師對學生的語氣說道:“喝點酒也好,自從你開始修煉了,就沒有睡過覺,今天算給你放個假,以後可不許偷懶了!”
誰知這句話還沒說完,緋羽琉的身體猛地朝前一傾,竟是被秦孤月的手猛地一拽,跌倒在了床上,立刻就被他順勢一壓,牢牢地抱在了懷裡,一隻大手竟是一下子就扯開了她長裙的腰帶,左手順勢抄了進去,隔著衣物竟在揉著什麼,一條右手臂卻是如鐵箍一般緊緊不放。
緋羽琉頓時花容失sè,秦孤月的力量已接近一名武士,無論緋羽琉踢還是打,怎麼樣都無法掙脫開來,氣得她用力在秦孤月那條到處亂動的左手臂上掐了一下,惱道:“你這個sè狼,居然裝醉佔我便宜,你太過分了!還不把手鬆開?”
誰知秦孤月吃痛了這一下,竟然抱得更緊了,緋羽琉簡直感覺自己像是要被壓碎了,擠壓進他的身體一般。如果說之前兩人臉與臉之間還有半尺的距離,現在已是鼻息相聞了,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距離,緋羽琉都能夠清晰地聞到秦孤月身上那濃烈的酒氣,狂放不羈,宛如一匹烈馬。
緋羽琉的臉竟也微微紅了起來,漸漸鬆開手腳,看著那一張緊貼著自己的英俊面頰,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砰砰砰砰砰……”時間似乎隨著心跳的節拍都不由得加快了,可是少女等待而來的卻不是熱烈的激吻,而是抱著她的,那具身軀在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緋羽琉再睜開眼睛時,看見的卻是秦孤月那因為痛苦而皺起的雙眉,那如劍的眉此時緊緊地蹩著,彷彿在深淵中掙扎。
“我……我……我不能死,我還不能死,不能死!”從秦孤月的嘴裡傳出來的夢魘中的囈語,竟是這般地令人毛骨悚然。緋羽琉聽得他這句話,長嘆了一口氣,慢慢地伸出手,徐徐地抱住了秦孤月顫抖的身體。
她將臉龐靠在他的胸膛上,就好像是倚靠在磐石上一般。
比花解語,比玉生香,夜韻悠長,芬芳闌珊。
當第二天秦孤月醒來時,已經是中午了,他從床上坐起來時,腦海中卻是渾渾噩噩一片,一會是昨晚上那熟悉又可怕的夢魘,一會又會浮現出自己與一個素衣女子旖旎親熱的畫面,他也確實感覺到昨晚上身邊好像有一個人,早晨醒來也發現自己莫名其妙只睡了半邊床鋪,毯子卻是蓋得嚴實……虛實之間,竟是連他也難辨真偽。
自從秦孤月開始用冥想代替睡眠,這個夢魘也就不時出現了,最多冥想時如鬼影一般掠過,像昨晚那般已經將夢境感受得如同真實一般的事卻是從未發生過,隨著他jīng神力的增強,這夢魘竟是如附骨之疽一般逐漸隨著他的實力水漲船高。秦孤月一下子就聯想到了以前看過書中的一句話:“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這夢魘莫不就是自己的心魔?
他想到這裡,思緒卻一下被打斷,因為知道他起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