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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衝魏南河大發脾氣:“你沒本事就別再和杜佑山斗了!再鬥為嶼就完蛋了!”
縱使魏南河剛愎自用慣了,也不敢再輕舉妄動,他給曹老打電話求他老人家趕緊回來壓場子。曹老驚得心臟幾欲停止跳動,大吼大叫了一番,恨不得直接從電話那一頭衝過來狠揍一通幾個劣徒!
魏南河憂心忡忡地安撫道:“您別急壞了身體,回來再說吧。”
曹老咆哮:“我不管那麼多!你給我穩住局面,我就是晚節不保也要保住他,誰敢動他我和誰拼命!”
魏南河掛完電話後,樂正七歪著頭眼巴巴看著他:“怎麼樣?曹老什麼時候回來?”
“很快,”魏南河儘量把事情往好方面估算,安慰道:“你去勸勸為嶼安下心來,有曹老那個火爆脾氣去美協倚老賣老地拍桌子跳腳,誰都不敢不賣他面子。”
然而事情遠沒有他們設想的那麼順利,曹老派女兒臨時去訂票,決定當晚便啟程從澳洲趕回來,卻得知即將有熱帶颶風登陸墨爾本,所有航班延誤。
段和抱著僥倖的心理去找杜佑山探探口風,杜氏的工作人員一會兒說杜佑山在畫廊,一會說在古董行,段和被耍的團團轉,來來回回地跑了一整天,連杜佑山的面也沒見上。到了夜間,畫廊和古董行都關門了,段和無可奈何,轉頭驅車到工瓷坊,苦著臉抱怨道:“沒辦法,杜佑山分明是故意躲我。”
楊小空倒在沙發裡出神地望著天花板,“算了吧,他連白教授的電話都不接了,怎麼會聽你求情?”
段和問:“魏南河呢?”
楊小空答道:“他和白教授分頭去找一些文化單位的負責人了,能穩一天是一天。”
樂正七打外面進來,“段和,吳阿姨問你吃過飯沒有。”
“還沒。”
樂正七朝廚房喊:“他還沒吃!”喊完,走到桌前坐下,兩手捂著臉亂揉了一通,嘟囔著詛咒:“杜佑山這個賤人,如果為嶼被拖入黑名單,我一定饒不了他!”
不過一會兒,吳阿姨端了三份麵條進小廳,一碗碗擺上桌面,招呼道:“很遲了,趕緊吃點東西。”
段和沒什麼胃口,興致缺缺地拿過筷子撩了撩麵條:“謝謝吳阿姨。”
吳阿姨問:“為嶼呢?”
段和埋頭喝了一口湯,“夏威約他一起去吃燒烤了。”
吳阿姨收起托盤往外走,一路絮叨道:“那死孩子,我看別人都比他愁,他自己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樂正七抬眼和楊小空交換一下目光,苦笑著低下頭撩起幾根麵條塞進嘴裡。
三人默默無語地吃了幾分鐘,樂正七突然開了腔:“我剛才給南河打電話,他說曹老回來恐怕也擺不平這事。”
段和介面道:“不錯,杜佑山吃準了弄死柏為嶼,就算這次能擺平還有下一次。”
“神經病!他幹嘛這麼恨為嶼?不就是一副破棺材嘛!”樂正七剋制著哭腔,嗓音七拐八扭地說:“早知道會害為嶼,殺了我我也不會去搶他的破棺材。”
段和揉揉他的腦袋,好聲好氣地勸道:“你別自責,我想杜佑山恨的,應該還有那尊汝窯觀音。”
此話一出,楊小空猶如被驚醒般,眼睛立時有神了,他殷切地看向樂正七,欲言又止。樂正七是聰明人,馬上明白了他的用意,一時間恐懼得不知所措,忙慌亂地埋下頭專心吃麵。
楊小空激動了不到一秒,轉瞬便冷靜下來,發覺自己的想法太卑鄙荒唐,於是苦澀地搖搖頭,依然保持沉默。
段和的手機響了,他接通,還沒來得及說話就差點被夏威的喊聲震聾了,夏威聲嘶力竭地叫嚷:“喂!喂!聽到沒有?喂!”
段和怒了:“聽到了!有屁快放!”
夏威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