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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站在直虎的視角,重新審視一遍發生的事情。
4月15日,井伊軍從長澤山城撤軍。
4月17日,直虎生捏腫式從領內守備兵力生擠出500人,由北山利元率領下悄悄來到二連木城,擔任總預備隊隨時填吉田戰線。
4月18日,直虎囑咐房尾直英任務,並給她留下足夠的佛經片段,讓她在必要時背誦唬人。
4月19日夜,飯富虎治300騎為先鋒,以鵜殿氏鄉為嚮導,向上之鄉城奔襲。同時井依直虎帶高木定春300旗本眾、萩野慶之助500鐵炮手、清河貞種500人、尻綱定宗500人、設樂貞通500人,還有荒川賴持那點人,上下共計2600多步騎兵,不帶小荷馱隊,只攜帶7日兵糧,悄悄向上之鄉城前進。
漆黑夜晚赤備隊快速抵達,弓矢上弦,鵜殿氏長帶人尋找密道入口,須臾後迫不及待找來。
“鵜殿大人,怎麼搞的,你還沒有找到密道入口嗎?”
“飯富大人,請耐心點,在下正在尋找不要急。”
飯富虎治急著破城再建新功,鵜殿氏長急著恢復舊領,他比他還要急。
旁邊看了一壺茶功夫,飯富虎治癒發不耐:“鵜殿大人,還沒有找到嗎?你不會忘記密道了吧?”
飯富虎治說完話,虎目卻瞧見鵜殿氏長猛地抽出太刀,那拔刀速是真快呀,快趕上高木定春了。
飯富虎治手扶刀上,但見鵜殿氏長一刀插進土堆裡,然後拔出插入插入拔出,不停抽插揮汗如雨。手下人都跟著來幫忙,伸縮一小會兒後,鵜殿氏長收刀入鞘,開始把手伸進去扣。
嗯,指法不錯。
“鵜殿大人,你這是???”
“飯富大人,我祖先建造上之鄉城時留下明暗兩條密道,在下與荒川大人脫困出逃走的是明道,必定被松平軍發現破壞。還有一條暗道,若非在下六歲時偶然間發現,不然在下也不會知道。”
聽完解釋,飯富虎治忙上前幫忙扣。
“密道通向哪裡?”
“本丸!”
捅破屏障,漆黑幽深的洞穴恰似通向黃泉國的階梯,飯富虎治插根火把進去,火把支稜片刻寂滅。
又等了等,等到直虎派人來催,飯富虎治這才率300人放心入穴。
沒有初極狹才通人,也沒有寬敞到十輛超跑並排,就是個類似礦坑的向上蜿蜒的礦道。兩旁立柱略有朽壞,沒有火折火把照明,煤油燈更是扯,全靠開路的光亮指引,行進並不神速。
蹭到出口,土牆封堵沒路了,飯富虎治以為鵜殿氏長會很有範很高階的找機關按鈕開啟,結果他很樸素的砸…………
得嘞,一起砸吧。
……
松平軍攻陷上之鄉城,將這塊領地轉封到五井松平家松平景忠手上,松平景忠正值壯年,雖說在平定一向一揆時表現平平,但新生代or一門眾雙重身份,還是讓松平景忠很春天的,算得松平家重臣了。
地道出口就在上之鄉城本丸居館後宅,居館背靠山丘而建,松平景忠檢查領地時還曾計劃山頂建天守閣,就是沒琢磨山的裡面是什麼。
時間是子時許,松平景忠正摟著愛妾上上下下安寢正甜,突然被吵醒尋到聲源,聽著山裡咚咚咚,一時不敢上前。
“不會是大山津見顯靈吧?”
“是大山津見就好了,萬一是山彥可就慘了。”
“誰做錯事了,引來神明震怒?”
徘徊之際,忽然轟地一聲,密道出口被打通。
灰頭土臉的井伊赤備隊,錯愕茫然的松平守備將,看了個眼對眼。
“八嘎!山彥出山了!!!”
“赤備隊,突擊で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