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栗子糕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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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姨拂袖一個轉身坐在男人身上,雙手勾住那人的脖子,嬌嗔道:“你個死鬼,這麼久不來,是不是已經把我忘了。”
“忘了誰也不能忘了你,”男人年約四旬,面孔曬得黝黑,四方臉,左邊下巴上有一顆豆大的黑痣,他挑起女人的下巴,“這些年苦了你了。”
“你到底什麼時候才來接我走,這地方我是不想待了,”紅姨雖年近四十,卻風韻猶存,撒起嬌來,倒是與十七八歲的小姑娘無異。
衛姝雁總覺得她撒嬌的模樣和那個詩詩如出一轍,長得好像也有幾分相似,莫非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她和沈炑趴在房樑上,這是房裡唯一能藏身的地方了,她只祈禱這房梁能支撐二人的重量,以及下面的人千萬不要抬頭。
“再等等,主人大業未成,我不能帶你走,況且怡春院暫且離不開你。”男人道。
紅姨:“這話,你都說了多少遍了,算了,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聽到那句話,衛姝雁下意識的看向沈炑,確實,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方才沈炑那些奇奇怪怪的行為就是在耍她。
沈炑雙腿交叉橫擔在房樑上,背靠內柱,眼神無辜,那人長得好看,眼睛清澈透明,彷彿隨時都在傳遞著真誠,每每和他對視,總像被施法術般不自覺就讓人消氣。
特別是他笑起來時,就像清泉裡的波紋,從彎出弧度的嘴角漾到眼睛裡,在由那雙迷惑人的眼睛,傳遞出去。
衛姝雁不禁懷疑這個男人是狐狸精,一隻公狐狸。
“你這隻老狐狸。”
衛姝雁心中想著狐狸,耳邊也傳來狐狸兩個字,倆人不約而同低頭看向下面的人,就在他們對視的功夫,下面已經慾火焚身,纏纏綿綿。
紅姨本就輕薄的衣物已經被褪去一半,隱藏在深處的風景若影若現,沈炑忙抬頭閉上眼,雙手合十,雙唇輕啟,在默默唸著什麼。
衛姝雁瞧他驚慌失措的樣子覺得好笑,怕自己忍不住發出聲,只好咬住嘴唇。
男人:“我不在的時候,有沒有人碰過你。”
下面又傳來說話聲,衛姝雁低頭看去,那男人居然也褪去衣裳,露出黝黑厚實的肩膀,這會輪到她慌了,衛姝雁不是無知少女,下面倆人要做什麼,她心裡清楚得很。
她扒拉了兩下那個不停唸經的人,想讓他想想辦法,沒想到沈炑居然扒開衛姝雁的手,連眼睛都沒睜。
她雖不是無知少女,但好歹是個未成婚的姑娘,和一個男人在一塊兒偷聽人家做這事,算怎麼回事,下面那倆人乾柴烈火,已經往床那邊去了,還好帷帳罩著床,她們二人倒下去後看不到房頂。
衛姝雁閉著眼,手緊緊攥著插在後腰腰帶上那把劍,她想,反正下面那二人也不是什麼好人,乾脆跳下去一劍殺了,一了百了,現在也顧不了那麼多。
正當衛姝雁要拔劍時,一隻手抓住她的手腕,是沈炑,他搖搖頭,示意衛姝雁不要衝動,衛姝雁當然不會聽他的,倆人一人要拔劍,一人不讓拔,僵持了好一會兒。
直到門口傳來敲門聲,“紅姨,紅姨,你睡了嗎?”
沈炑握著衛姝雁的手,倆人屏住呼吸,心卻跳動得厲害。
她們滿心期待著,可床上那倆人卻似沒聽見一般,還好外面那人沒有走,而是繼續敲門,“紅姨,外面有客人鬧事,他們嚷嚷著要退銀子。”
“什麼,”紅姨聽到退銀子三個字,推開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一骨碌坐起來,罵罵咧咧,“什麼,還敢退錢,讓老孃看看,是哪個龜孫兒。”
“你去吧,我去下面看看。”男人對紅姨道。
紅姨拾起來散落在地上的衣物,跟著前來報信的人去了,那男人也進了密道,門關上的那一刻,倆人都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