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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知道打不過衛姝雁,但也不能放任夫人出事,“大小姐,她是你的嫡母,傷了她你就會背上弒母的罪名。”
衛姝雁倏而大笑,“她,母親,只是我二十三年來,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母親,張氏或許是劉澈的好母親,但絕不是她的。
衛姝雁縮手,朝張氏胸前刺去,被侍衛們擋下,統統圍在張嫣身前,“小姐,夫人縱然有錯,也要等老爺回來定奪,何況大少爺,他從小是最疼你的呀!”
是,在姓劉的一家子裡面,只有劉澈對她好,可是偏偏他的母親是張嫣,這些年。如此輕易放過張嫣,已經是看在那兄長的面子上。
“小姐,”杜弘匆匆從門外趕來,在衛姝雁耳邊耳語了幾句。
衛姝雁:“你帶他們到正堂,我一會兒過來。”
衛姝雁交待好杜弘,又轉頭看向張嫣,她像一隻受驚的病貓,縮在幾個士兵身後,“把你們的夫人帶走,在我沒改變主意之前。”
*
“真冷清啊!龔會長,你說這衛家,大小也是江陵的首富,怎麼來弔唁的人都沒有。莫不是平日裡得罪的人太多了,哈哈哈......”
一個五短身材肚子比足月孕婦還大得老頭,跟在龔會長身邊,一臉諂媚相。
“誰知道呢?”龔會長為人狡猾心機深沉,自然不會像這老頭一樣,心思都往外露。
老頭又道:“會長,既然衛姝雁已死,那碼頭的生意......”
老頭話說一半,欲言又止,但龔會長已然洞悉了他的心思,江陵碼頭的生意都被衛家壟斷,只要能拿到這一條,便是取之不竭的財富。
龔會長婉拒:“哈哈哈,李老闆,我知道你的心思,不過這得由商會說了算,老夫做不了主。”
老頭任然不死心,“您是會長,行或者不行,還不是您一句話的事。”
“哎,李老闆,今天我們是前來弔唁的,你就別提這些事了。”好在身邊一個眼尖的人打斷了李老闆。
“對了,龔會長,怎麼不見龔二少?”
“別提了,這個敗家子,一聽說衛姝雁死了,就哭天喊地的要過來,被我關在家裡。”
“龔二少,是個真性情的人,如此也能理解。”
正廳裡,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語,偶爾還能傳出歡笑聲,這哪裡像是來弔唁,來參加婚禮都沒那麼開心。
衛姝雁躲在屏風後,把這一字一句都聽得清清楚楚,有在閒話家常的,有在討論如何把衛家的生意客源過去的,還有討論衛姝雁是怎麼死的。
正好,她要聽的就是這些,可是半天也沒聽到什麼有用的資訊,看來那些刺客和這群人沒有關係。
衛姝雁還記得那天刺客說的話,“只認主不認錢,”那就不是買兇殺人,看來她的猜想是正確的,可是能夠擁有這樣一支訓練有素的隊伍,會是誰,那些人根本不認識沈炑,對他招招下殺手,應該和沈炑無關。
在這江陵城擁有這般勢力的,只有一個人。
“這衛家的人要把我們晾到什麼時候,他媽的連口茶都不給。”
一個人等得不耐煩了,站在門邊大喊,此時衛姝雁一腳踢倒了屏風,眾人的目光被吸引過去,看到是衛姝雁,驚恐萬分,叫的叫,逃的逃,方才那個不耐煩的人,被嚇得腿軟了,坐在地上,尿了一褲子。
“錢老闆,您還沒喝茶呢,就尿褲子了?”衛姝雁鄙夷地調侃道。
錢老闆半張著嘴,“衛衛衛......”
衛姝雁:“喂,幾天不見,錢老闆連我的名字都忘了嗎?”
“衛姝雁,你,你沒死,”龔會長算是這一群人裡,比較鎮定的人,雖然衛姝雁看到他扶著椅子得到手由於用力過度已經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