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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
像是知道男子的想法一般,青衣男子冷笑到,「怎麼,出去讓別人都知道,我堂堂化神修士,竟然成了一隻妖獸的禁臠?」
一聽這話,白袍男子終於怒了,一把捏住青衣男子的下巴,「戚落你夠了!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戚落絲毫不懼的和他對視,繼續冷笑,「不是這意思,不是這意思你倒是不要鎖我修為,讓我走啊?!」
白袍男子抿緊了唇,「我放了,你會不跑,留下來嗎?」
戚落冷笑,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白袍男子終於被他的這種態度激怒了,一手摟住他的腰,一手扣住他的後腦勺,惡狠狠地就吻了下去。「禁臠禁臠,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禁臠!」
直到這時候,慌亂的情緒才終於出現在戚落的眼中,然而,已經被怒火和慾望燒掉了理智的男人,已經注意不到了。
華裳滿地,滿室y霏。
天光大亮,戚落從床上坐起身,看著滿室的狼藉,面上沒有任何表情。赤著腳,不著寸縷的出了屋子,也不管門口的池水到底有多涼,就一下子跳了進去,久久不願意冒出頭來。
直到再也憋不住了,才從水裡冒出頭,借著冰涼的池水,開始搓洗身上那噁心的黏膩。
只是洗著洗著,胃裡翻騰的噁心感實在忍受不住,扶著河邊的巨石,「哇」地一聲,就吐了出來。這一吐,就吐了個昏天暗地,直把胃裡的酸水都吐乾淨了,他才面無表情的繼續搓洗著自己。
那粗魯暴躁的動作,哪裡像是洗澡的,說他想從自己身上搓掉一層皮也不為過了。
別人家洗衣裳都沒有下手這麼重的。
待他從池子裡出來時,整個身子都被他搓紅了,只是這樣一來,身上那種青青紫紫的痕跡,倒顯得更加刺目驚心了。
戚落站在池邊,看著池子裡的那個人影發呆,那個什麼也沒穿,全身上下全是曖昧痕跡的人,真的是他?這人真的是他?
看著那個人如幽靈一般的進了屋子,鵠嘵才從竹林後走出來,手握成拳,一拳就狠狠地砸在旁邊的巨石上。
其實,這一拳他更想往自己身上砸的。如果,這樣能稍稍改變一點現在這種糟糕的局面的話。
昨晚,他又衝動了。
早在今日醒來的第一時間,他就已經後悔得不得了了。
可是,禁臠禁臠,他怎麼就能這麼說自己?
明明他都已經說過他會負責的,他們白虎一族,對伴侶一向是最看重的。他怎麼就能因為想要氣他,說出這樣的話來呢?
鵠嘵又在原地站了良久,才轉身離開了這棟竹樓。
再次回到竹林時,男子又坐在竹樓前,削著一支竹笛。
鵠嘵也說不清楚,他這到底是削的第幾枝了。
他放柔了聲音說道,「怎麼光見你削,從來沒聽你吹過?」
戚落低著頭,手中的動作沒有絲毫的停頓,男人的話就像是耳邊風一樣,沒有任何能傳遞到他耳朵裡。
鵠嘵早就已經習慣了他的這種態度,摸摸的從儲物空間裡拿出一個白玉面具放置在桌上,「這個能防止神識窺探,不會有人認出你的。」
戚落的眼睛都沒有往那邊瞟一下,繼續把男人的話當作耳邊風。
鵠嘵終於壓不住心裡翻騰的怒火,一把掐住男子的下巴,惡狠狠的說道,「戚落,我告訴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就看你喜歡帶個面具,還是讓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禁,臠!當然,我可是非常願意讓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私有物的。」
男人已經離開,戚落呆呆的看著手中的竹笛,上面一條不和諧的劃痕,把整枝竹笛的美感的破壞了。顯然是無法修補了。
戚落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