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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空中呼嘯一聲,一把紙扇向白虎圓睜的眼珠扔來。此刻白虎前躍一步,輕鬆躲開。紙扇敞開小部分,正露出個“離”字。白虎頭轉向旁邊襲擊它的白面書生,咆哮了一聲,似乎在對眼前那個薄弱的書生一聲示威。它此時顯得異常的暴怒。董燕雖然知道書生給的“離”字是讓她逃走,但是她根本沒想過一個人離開,反而想在旁邊找機會襲擊白虎,但當即被書生暗示的手勢阻止,書生暗示自己引走白虎,讓董燕乘機逃走。董燕還沒來得及說話拒絕。
書生就跑了起來。這正合了白虎追捕獵物的獸慾。連輕功都不太會的書生只能徒步奔跑,後面拖沓著長長的衣服,多麼滑稽的身影。書生沒跑遠就腳下一空,跌倒在地。白虎隨性一躍而起。書生驚慌地轉身雙手擋在面前,當白虎就要觸碰到他的身體時,他用盡全力雙腳一蹬,蹬在白虎柔軟的肚皮上,感覺就像蹬在一個結實的擂鼓上,發出“咚”一聲沉悶的聲音,但還是被白虎揮動的雙爪劃傷,流下三道血痕,血液沿著手臂流下。白虎只在飛遠離書生幾尺遠的地方,很快已經爬起,再次以兇猛的姿態躍起,它似乎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以至動作是如此迅速猛烈,迅速得書生差點連抬頭的機會都沒。
人虎四目雙對,一雙渴望的眼神和一雙絕望的眼神交織在一起。突然,白虎的皮毛好像因驚惶而豎直了一下,是什麼讓它恐懼了?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書生身後一陣金光閃起,一道金光瞬間掠過書上頭頂,直取白虎。白虎雖然早就能察覺到危險,可是這次敵人似乎比自己強太多,即使使盡全力去躲開,還是被金光所傷,左半身一道深深的血痕,立即滲出暗紅的鮮血。鮮血染紅了它本來雪白的皮毛。
白虎轉頭望望遠方,是一位金光籠罩全身的女子,不管自己此時是如此的憤怒與飢餓,但還是慌忙逃進了雜亂的草叢中,消失在眾人的視野裡,不管怎樣,此刻離開,是它最好的選擇。
王潁瑜從遠處跑過來,走到董燕身邊檢視董燕的傷勢。董燕看見王潁瑜心裡像打翻五味瓶一樣呢,真真那酸鐵苦辣鹹都包含裡面,剛才的誤解,對現在的感激,有那麼多說不清的滋味在心頭,只是現在為著的是不遠處左手捂住右手傷口,低著頭,像死人一樣的書生感到擔心。董燕掙扎地站起來,可是站都站不穩,幸虧王潁瑜扶住她坐下。董燕雙眼發出哀求:“姐姐,你去看看範老師吧,他剛才為了救我,受了重傷。”本來王潁瑜還是那股硬脾氣不肯過去,只是執拗不過董燕的再三要求,就勉為其難過去看了看書生的傷勢。
王潁瑜勉強壓住自己的氣焰,問書生:“你怎麼了?讓我看看你的傷口。”書生依然低著頭一動不動,對王潁瑜的問話毫不理睬,只是他的右手在微微顫抖,左手不像是捂住傷口,而是像壓制右手的顫動。王潁瑜蹲下直扳開書生的左手,死死抓住書生的右手,只感一股灼熱的感覺傳來,於是直視書生的眼睛,居然看見一雙泛紅的眼睛。書生立即轉頭避開王潁瑜的目光,而全身的灼熱感消失了,變成了一股溫熱感。王潁瑜疑惑地問道:“你……你怎麼了?”書生回答道:“沒事,只是手受傷了。”王潁瑜也不管太多的事情,從懷中取出一瓶藥,裡面放在一包包藥散,她從中拿出一小包,粗魯地倒撒到書生的傷口上,痛得那書生直直打通全身經脈,整個人幾乎要跳起來,嗚呼一聲:“哇,你就不能溫柔點嗎?”此時熟練的王潁瑜已經在用從自己的衣服撕下的一小塊碎片幫書生包紮傷口。書生見王潁瑜不出聲,正在細心包紮,為剛才自己的大呼小叫感到羞愧,正要說什麼的時候。王潁瑜用力打了一個結。書生感覺傷口被人掐了一下一樣,痛的天旋地轉,右手一下從王潁瑜手中掙脫出來,感謝的念頭一下就消失了。這次書生不敢多叫一聲,只是暗暗叫苦,以一股複雜的眼神看著王潁瑜。王潁瑜頭也不回,轉身就往董燕那裡,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