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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英士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異常“好看”。
雲柳彷彿沒看見他的表情:“既然您走錯了,我也不會怪您。只是雖然我很想讓人送送您,很抱歉的是,就是我坐的車也是屬於慕容琉月小姐的私人車,並不能拿來用作公用的,您看?”
“哼!”梁英士被如此揶揄,甚至當眾下了軟言軟語的“逐客令”,卻是不能夠當場發火。只是這兒是人家漫畫雜誌的釋出會,他偏偏要談什麼文學性,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
雲柳倒是樂意他幫忙開的個好頭,如此失水準的刁難都好意思擺出來?不過實際上也怪不得梁英士,因為現在各種雜誌報刊如果有了釋出會什麼的,基本都是文學性質的,非文學性的都沒那個資本開釋出會。但是偏偏這次雲柳為一部最新出來的娛樂向漫畫雜誌開釋出會,這一場面實際上在場的不少記者都沒經歷過,因此也不清楚該怎麼應對。
梁英士在雲柳刻意給的“臺階”下離開了釋出會場,無論他心中是多麼不滿,也沒有人為他感到一絲同情,因為在場的一些別有用心的人都開始緊張起來:他們都意識到這個看上去還小的“雲總”根本不可小看,說起來,能得到“god”全權代理的人又怎麼可能是一無所知的孩童?
“那個,我是本市的晚報記者,想要問一下作為god代理人的雲總,對於先前god在網上發表的“宣戰”事件。那則“宣言”的內容到底是god本人的態度,還是隻是一種宣傳手段?據我們的調查,在宣言後,第二天的銷售成績明顯比前一天的要高出很多。”
頓時他周圍的記者看向他的目光都變了,而云柳也有點訝異於這個記者的態度,這麼中肯的發問從中看不到任何想要抹黑god或者針對他們的意圖:那為什麼他們要特意在現在向自己,或者說是向god示好?
雖然不清楚他們的意圖,能有幫腔的雲柳自然不會拒絕對方的好意:“你好。對於你的問題我想確實需要重申一下,god的“宣言”在我看來只是一個口號。是god和我們“二次元”走入這個“三次元”的一個宣言。而你們太過注重一些龐雜的話語,反而忽略了god真正想要表達的意思。”
那個青年推了推眼鏡,沉著的問道:“哦?還請雲總幫我們說明一下我們忽略了什麼。”
雲柳這下徹底不明白他是不是故意幫自己鋪下了這條路,讓自己對god的宣言進行宣傳和解明:管他呢,好處我照單全收,能不能得到好處,就看你們的誠意和本事了。
“我很樂意為這位先生解惑。想要了解god的宣言,那麼就不得不提其中的內容了。由於宣言內容較多,我只會對其中爭議較大的一點進行講解。譬如——弱者宣言。這是現今在網上引發的爭議最大的一則核心宣言內容。不過我想因為我們資金的問題,在現實中的宣傳力度恐怕有點不夠,在場的諸位應該不少人都不知道吧,那我來稍微複述一段吧。”
雲柳這所謂的“資金”問題自然是對那些隱瞞網上訊息的媒體們的群嘲,但是他們對此本就無法反駁,這種形似給臺階下,實則把你的尊嚴打擊的支離破碎的言語,只要是個人,就沒有能安然接受的。而云柳說要進行宣言的複述時,這些人根本就沒反應過來,從而錯失了阻止的機會。
雲柳忽然間站了起來,拔下話筒,目光堅定地直視臺下的人群:“無論在什麼時代,強者磨練爪牙,而弱者磨練技巧,我們現在為什麼會被逼入絕境?那是因為這個時代,強者的爪牙——文字踩踏著我們的技巧,將這個時代打造成了純粹依靠爪牙爭鬥的野蠻社會!那本該屬於我們的技巧,策略,為了生存下去的力量——被強者剝奪了!這就造成了現在的慘狀!”
本就是雲柳自己改編成自己所有的話語,這次由他本人講出來,配合著他這幾天所感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