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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衣服材質做工都很上乘,絕不是便宜貨。更何況這麼一長排的禮服,全部買下來的話也算是大手筆了。白忻卉生活在富裕人家,從小對金錢不是太有概念,但她也不是傻子,也知道多少錢對於一個明星來說無所謂,多少錢就可能要超出他的底線了。
這個秦墨,花了這麼多時間精力還有金錢,到底要對自己做什麼?難道僅僅是為了追求自己?這年頭花錢追女人不稀奇,關鍵是,白忻卉並不認為自己是個值得他花這麼多錢去追的女人。
她望著那成排的禮服,呆愣了很長時間。一直到化妝師在那邊催促她,要她過去做頭髮,她才算反應過來。
之後她的臉色就一直保持著一種陰晴不定的狀態,以至於秦墨來接她去晚宴現場時,見到她那樣子,本能地就問了一句:「怎麼了,誰惹你不高興了?對禮服不滿意,還是對髮型有意見?」
白忻卉心想,哪裡有什麼不滿意。就是因為太過滿意了,才令人覺得不安。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很多東西你吃了下去,就得有命消化它。若是無福消受最後弄得消化不良,倒不如不吃來得更好。
但是當著一屋子人的面,她也不好意思多問什麼,只能淺笑幾下搖頭否認。看著秦墨沖自己伸過來的手,她略微猶豫了一下,輕輕將手放了上去。秦墨順手又扯了件深褐色的披風替她披上,隨即拉著她離開了休息室,一路往電梯走去。
後邊跟著秦墨的女助理艾瑪,一身幹練的職業套裝,整個人都透露出精練的氣息。與盛妝華服的白忻卉形成鮮明的對比。
慶祝酒會就在這間五星級的酒店三樓舉行。他們搭了電梯上樓,走出電梯後踩著厚實的地毯,走過一段長長的走廊。白忻卉無暇顧及欣賞走廊兩邊精緻的浮雕與壁畫,腦子裡一直被秦墨對自己的意圖所困擾。
但她還沒來得及將這困擾問出口,就已經走到了晚宴大廳的門口。當時她正挽著秦墨的手臂,像每一位參加宴會的貴婦人一樣,臉上帶著高貴而禮貌的笑容。秦墨伸手替她扯下了那件披風,扔進了後面助理小姐的懷裡。
宴會廳門口兩位負責開門的侍應生已經在那裡微微鞠躬,甚至手已經有了開門的意圖。
但就在這個時候,另外兩個人從後面走了過來。雖然地毯很厚,腳步聲很細微,但白忻卉還是鬼使神差地回頭望了一眼。
這一眼望過去,就像是一顆子彈,突然打破了一整塊十幾米高的落地玻璃,嘩啦一聲尖利的脆響,幾乎震得她耳膜生疼。
在他們的身後,有兩個人正挽著旖旎而來。那是一男一女,男的名叫段輕哲,女的名叫梁婠婠。
22、爭風吃醋
那真是一副再有趣不過的場景。白忻卉和段輕哲這一對曾經的年輕夫婦,在離婚之後同時出現在了某個場合。他們的身邊各自都換了「伴侶」。陪著白忻卉的是她曾經的學弟,現在的追求者。而陪著段輕哲的則是她曾經的女朋友,現在的?這個關係誰也說不好。
總之這關係複雜的四男四女就這麼在酒宴的大門口相遇了。當時的情況真可以說是暗潮洶湧一觸即發。那緊張而乖張的氣氛甚至連兩個拉門的侍應生都感覺到了,平白無故就覺得背後一陣陰風吹過,拉門的手就有些控制不住地微微顫抖。
只要不是腦子裡缺根筋的人,大約都能看出他們四人之間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那兩個侍應生偷偷抹了把汗,暗暗嘀咕著這幾人會不會在門口就開戰。沒想到四人彼此對視一眼後,竟然未說隻言片語,臉色瞬間恢復了正常。個個大方得體,就像剛才的暗戰從未發生過一般。
侍應生趕緊趁著這個機會將宴會廳的大門拉開,請四人入內。門雖然足夠寬敞,可以容忍四人並排走過。但他們都非常刻意地迴避了這一點。
在進門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