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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最深的執念就是自己,若他真的肯放手,也許……
「朕想你做朕最親的親人,比張太后更親!」
謝瑤愣住,這回她也有點懵。
元霄沒有問她要如何跟張太后做交易,這事,她這個沒實權的炮灰管不了,但看過原著,她知道,張太后少不得用謝瑜這個砝碼讓謝瑤去對付師荼。
不當皇后,卻還能在宮中鉗制張太后的身份,思來想去也沒幾個選擇。
元霄出來時,本能地要走正門,謝瑤忽然提醒:「陛下方才不是說怕被人看見才走的後門麼?」
元霄當即頭皮有點麻,趕緊轉身走後門,但是這裡沒門,一道高高矗立的宮牆,哪裡爬得過去?
她試了幾次,手都磨破皮了,硬是上不去,只好喊了聲:「秦放。」
嗖地一聲,秦放過來,提起她,嗖地一聲又翻了出去。
謝瑤站在窗前看得,笑出了聲。
「娘娘是故意逗陛下的?」
謝瑤突然板起臉,看看手裡的香囊。
玉蔻也收起笑,以前每年,即便遠隔千里,皇后都為西平王做香囊,再差人送過去,表示她還活著,她很好,她還在等他。
但今年,西平王起了兵,還當了攝政王,明明近在咫尺,這香囊卻一直沒送出去。
縫了又拆,拆了又縫,就如她家娘娘徘徊猶豫的小心思。
這種日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翌日,五品及以上官吏於兩儀殿舉行小朝會。一大早,元霄就從立政殿過來,這次很意外,兩儀殿的後門竟然沒被封。
早上起得太早,哈欠連天,剛打到一半,就見師荼從昭陽殿那頭過來,眸色不動,卻鎖定元霄的龍爪子,被砸的左手還有點腫,但已無大礙。
大概是哈欠打得太多,一雙龍眼又變得水汪汪濕漉漉。
「其實這早朝,陛下來不來也沒關係。」
元霄當即打了個寒顫,因為睡眠不足而昏沉的腦袋都變得清醒了,自己是不是對朝政表現得太過積極了,引起了這位的警戒?
「朕就是來走走過場而已。」
師荼不置可否,元霄下意識地頓住腳,想讓他先走,師荼卻停在她身邊,根本沒有先走的意思,直到元霄抬腳,他才又跟她並肩而行。
「聽說南華山那位給陛下捎信了?」
張太后在整部小說裡佔的篇幅比她這個炮灰皇帝還長,至少混了一半的篇幅,可見是多難纏的一個對手。
她甚至利用那十萬禁軍,和謝瑜這個兩個砝碼重新回朝聽政,還被一幫元老遺臣奉為太后,雖然同樣是可以對付師荼的反派,元霄卻對她很反感,這是個純粹的壞人,心機深沉,不擇手段。
「朕不會讓她回宮的!」
元霄趁機狠狠給師荼表了一下誠意。
「就因為她把你丟下,自己帶了禁軍跑去南華山?」
師荼嗤之以鼻,「這事,好像也不需要你同意。」
ko!
毫無實權的皇帝元霄突然有點心梗,咱們可以不用說大實話!
一君一臣,一前一後,都從後殿過來,滿朝文武看著暗暗思度,各懷鬼胎,於是早朝一開,王文啟和御史臺就把師荼給參了。
現在的朝會就是以王文啟為首的保皇派和以師荼為首的倒皇派吵架的地方。
參完師荼上殿的方式之後,又參師荼的住所。
王文啟要求師荼搬出皇宮,住自己王府,師荼以皇帝需要輔佐為由死活不搬,就這麼一個破事,各方吵了足有半個時辰都沒消停下來,雙方幹將輪流上場,跟元霄以前參加的辯論賽似的。
元霄揉揉昏脹的腦袋,好幾次想插話都沒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