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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被褻瀆!
秋人被那可怕的眼神盯得一愣,不由得氣軟,他強撐起強硬的口吻,“……你那是什麼眼神啊?喪家犬不該用那種眼神看人吧!”
看著被嚇得開始哆嗦的秋人,晃司忽然一笑,“你果然還是沒有用劍的才能呢!”
被晃司輕慢地戳到了痛處,秋人氣得牙根直咬,卻自卑地沒有力氣再揮動手裡的長刀。
晃司轉而把矛頭指向廣瀨,用同樣輕慢的口氣緩緩地說:“廣瀨,你被父親無視時的舉動還真是可笑。”
廣瀨身體一僵,大睜著空洞的兩眼看著晃司。
“‘父親,晃司他很有才能,很了不起啊!’”晃司嘲諷地學著廣瀨當年說過的話,“你邊笑著這麼說,邊用要殺人的眼神看著我,——不,你不是在看我,你是在看父親!在你的眼睛裡只有父親的身影。我不知道你是在裝好孩子還是因為自尊心作祟,你當時沒做哭喊著緊追不放這種難看的事,可如果那對你而言是重要的東西的話,怎麼能被搶了還笑得出來?所以,你是在逃避吧!”
晃司的話讓廣瀨喉嚨發乾,難以呼吸,——難道,真的如晃司所說,自己是在逃避?
“我覺得至今還有你這樣執著於劍道那種無聊東西的人很好笑,所以就想搶走它,再丟掉它,看看你如何反應而已。那只是在懂得玩女人之前避免過度無聊的消遣罷了。”
廣瀨呆呆地聽著晃司刻意傷害的語言,雖然他知道那不是事情的真相,那時年幼的晃司不會有這樣的心計,但這惡毒的話卻還是讓他面如死灰。
“你這——混蛋!”
秋人怒吼著揮刀劈向晃司的脖子,在刀鋒到達之前,晃司向後微一閃身,刀尖堪堪掠過晃司的衣領。
看著廣瀨死人般的面孔,晃司不依不饒地挖苦道:“你的表情難看死了,跟死人沒什麼兩樣,廣瀨。”
轉而,他又對秋人說:“剛才那樣很危險的,真的會死人的哦!”
秋人徹底被氣瘋了,他大叫一聲“你給我下地獄去吧!”舉起刀用盡全力朝晃司劈下去。
晃司從容地拔出插在地上的長刀,在胸前一橫,格住了秋人砍過來的刀,譏諷地一笑,“唔,這樣可不行啊!我可是已經好幾年沒有拿過刀了哦,而且還是單手呢。”
一直沒有遭到反抗的秋人一愣,又受到晃司的奚落,發狂地一刀接一刀向晃司砍來,卻不料都被晃司輕易化解。
院子裡是鬼哭般的風聲和隆隆的雷聲,伴著刺耳的刀劍相擊聲和秋人歇斯底里的怒吼。
“哭著、懇求著,那樣做,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了嗎?”
靜靜坐著的廣瀨面色漸漸回覆了平靜,沉穩的聲音阻止了兩個人的生死相搏。
秋人喘著氣停止了向晃司的進攻,俊俏的眼睛死盯著晃司,好等廣瀨把話說完後繼續來殺掉眼前的這個人。
廣瀨繼續說:“對於無論如何也想弄到手的東西,像小孩子希望得到玩具時那樣撒著嬌不斷地哭喊著懇求,這麼做你就得到想要的東西了嗎?勉強他、傷害他,最終逼迫他自殺的人不是你嗎?是你殺了他吧?”
晃司聞言一怔,握刀的手慢慢垂下。
廣瀨垂下眼簾,像自語般的喃喃說:“任性地闖入、胡亂改變別人的人生,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做些隨便砍下一隻手之類的蠢事,結果只是變成不斷搶奪對最重要的人而言最重要的東西。奪得、丟棄,奪得、丟棄,最後你都得到了什麼?你還剩下什麼?”
廣瀨的話似是一語中的,讓晃司再也無法說出惡毒的話語。
兄弟三人就這樣面對著、僵持著、沉默著,廣瀨和晃司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秋人則緊盯著晃司不放。
過了半晌,晃司輕聲說:“你說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