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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姐姐一直是網球部的經理,哥哥與網球部正選的關係又極好,加上網球部的王子們實在出色,所以輕風就成了網球部的常客。不過就放假前似乎在網球部也遇到了不愉快的事。至於是什麼,輕風一直不願回憶,這種感覺傳遞給了顏若,顏若也就不再究根問底。
這回父母雙雙帶著哥哥姐姐出國求學和競賽,卻把自己留在家裡交給保姆阿姨看管。說是過幾天,目前正在中國的的外婆會來日本帶輕風前往中國居住一段時間,直至父母回日本再接輕風回家。這讓輕風久已乾涸的心再也撐不住,感覺這偌大的世界竟無一人牽掛自己、需要自己。就在睡覺時,一片魂魄竟這樣毫無留戀地飄忽消散了……
而這邊顏若的魂魄也離奇地進入了這虛幻的世界,或許是兩人心境上的雷同,才使顏若毫無障礙地融成了輕風,如今的顏若,不,從此就該叫天上輕風了,抹一把不知何時沁出的淚水,微笑著對照片輕而有力地說:“從此,我便是你。我一定讓你活出自我來,再不需去仰望他人,再不需去奢望他人。”
返日
五
兩年後,日本成田機場。
從出口處湧出的人流正是中國至日本班機的乘客。人流中有一位帶茶色大墨鏡的少年頗為引人注目。身高約168CM左右,著一身白色寬鬆短袖T恤,下穿一條米色修身長褲,足蹬一雙咖啡色波鞋,斜挎一隻鬆鬆垮垮的咖啡色大包。就這樣站在人群中,竟讓人一眼便發現了。少年渾身有說不出的輕鬆愜意,似乎天地間自任他來去自由般瀟灑不羈。
周圍的女性,無論年長年少均頻頻向他行注目禮,眼看少年即將步出大廳,終於一個跟了他許久的長相甜美可愛的少女鼓起勇氣,擋住了少年的去路,雙手將一張卡片遞到少年跟前顫聲說:“您好,我叫櫻井由美。這是我的電話號碼,請問能和我交換電話號碼嗎?”少年停下腳步,緩緩摘下眼鏡,露出一雙眼尾飛斜似笑非笑的鳳眼來,只見一雙眼眸流轉間竟能勾人魂魄,少年輕輕一笑,用眼鏡搔了搔高挺秀氣的鼻樑,嫣紅的櫻桃小口漸漸拉大弧度,開口道:“您好,櫻井君。我並不是一個男生,你確定還需要我的電話號碼嗎?”語音是低低磁磁的,聽得人心也酥麻了起來。
那叫櫻井由美的女孩只呆呆地望著少年,啊不,是少女。看著櫻井的表情,少女不由笑得更為開懷,仗著身高,忍不住伸手揉了揉櫻井的頭髮,轉身繼續朝前走去,一邊走一邊背對著櫻井舉起右手做了一個經典的揮手道別的手勢。那姿勢由她做來竟是瀟灑隨意之極。
愣在原地的櫻井似乎愣得更厲害了,嘴裡居然一直唸叨:“好好聽的聲音,好美的笑容,好瀟灑的姿勢。”半晌,她才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大叫一聲:“哎呀,忘了向她要電話了。”似乎渾不介意剛才那人是男是女。
白衣少女拿好行李走出機場,仰頭看看天色,又看看腕間那隻咖啡色皮質大手錶,揚起手叫了出租。剛坐上出租,衣袋裡的手機便響了起來,鈴聲居然是中國民樂《姑蘇行》。摁下通話鍵:“是,我是輕風。外婆,您算得可真準,我剛下飛機坐上出租呢!啊,不了,叫父親接更不方便啊!行李也不多,輕風力氣有多大您又不是不知道,少林寺都呆過一年,您還不放心?”居然是一串極其標準的中國話。司機大叔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這個乘客。又說了幾句,輕風合上手機。是,這少女便是天上輕風,兩年前前往中國,在中國一待便是整整兩年。對於輕風來說,也算舊地重遊。雖物是人非,再也找不到原來的痕跡,但這兩年的時光,她一點也沒荒廢,她用一年的時間與外婆一起遊遍了中國,完成了前世實現不了的夢想。又用一年的時間進入少林寺學藝,少林寺不收女生?呵呵,拜這幅容貌所賜,再加上刻意的掩飾和混淆,居然一年來都相安無事。是的,這幅容貌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