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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
姚謹笑道:“怎麼會沒用?學了也陶冶情操啊。”
姚景輝也笑道:“是應該學學,別人家的女孩子都學,穎兒和巧兒當然也不能落後……姑姑,爹爹讓你和姑父早點過去,洪姨娘讓廚房準備了好多好吃的,光是餃子餡就準備了好幾種,今年過年能吃上韭菜餡的餃子,洪姨娘說了,多虧了姑姑的主意。”
姚謹不由得得意的笑了,李子軼正在逗著兒子玩,聞言笑道:“景輝,你以後還是少誇你姑姑的好,免得她找不到北。”
姚景輝有些莫名其妙“找不到北?什麼意思?”
巧兒笑道:“我知道我知道,爹爹的意思就是說娘太高興了會發懵,就找不到方向了。”
姚謹笑道:“巧兒,你是哪夥兒的?”
巧兒上前就抱住姚謹的胳膊“巧兒當然是跟娘一夥兒的。”
一家人說說笑笑來到前院,只見姚世祥住的主院門框上已經貼好了春聯,窗戶上也粘好了剪紙,家裡的下人也都換上了新衣裳,到處一派喜洋洋的場景,姚世祥又在院子裡舞刀弄棒,看見姚謹夫婦來了,遂笑道:“怎麼才過來?你嫂子還說今兒早點吃年夜飯,吃完了咱們好打馬吊。”
洪氏一看人都齊了,時間也到了申時,便張羅著吃年夜飯,眾人團團圍坐,須臾間各種佳餚上桌,最後是熱氣騰騰的餃子,其樂融融的吃完了飯,天已經黑下來了,姚景輝便帶著兩個妹妹和幾個丫鬟,拿了火燭在院子裡燃放煙花玩耍。
洪氏已經六個多月的身孕,精神頭依然不減,張羅著丫鬟拿馬吊牌,馬吊是由四人打,每人先取八張牌,剩餘八張放在桌子中間。四人輪流出牌、取牌,出牌以大擊小。打馬吊牌有莊家、閒家之分。莊無定主,可輪流坐。因而三個閒家合力攻擊莊家,使之下莊。
姚謹不喜歡玩,便站在一旁看,姚孫氏看著洪氏不順眼,不時的冷冷瞥她兩眼,姚世祥玩的正高興,當然不會注意到這事兒,忽然他聽到一陣鳥叫,便“哎呦”一聲,洪氏忙問道:“怎麼了?”
姚世祥說道:“今天光顧著高興,忘了餵我的鳥兒了。”
洪氏笑道:“我去喂吧!謹娘,你過來玩一會兒,我還真有些累了。”
姚謹笑道:“還是讓孫嫂子玩吧,我去看看哥哥養的鳥兒。”
姚孫氏一聽讓她跟丈夫一起玩,自然樂意,連忙在洪氏的位置上坐下了。
洪氏便拉著姚謹去看隔壁屋子裡籠中的鳥兒,這隻鳥兒體型有些大,嘴尖銳且長,嘴角寬闊,腳粗壯,爪甲硬而鋒利,眼球居然突出,看起來非常有神。姚謹驚訝道:“嫂子,我早就聽穎兒說哥哥養了一隻鳥兒,還以為是畫眉之類的,這鳥兒看起來很兇猛啊!”
洪氏笑道:“可不是,它叫起來聲音喝亮著呢!外面樹上那些鳥兒一聽見它叫,就嚇得全都飛跑了。你哥哥說,它好像是一隻隼,兇著呢!吃的都是鳥兒,你哥哥養著要鬥鳥兒,他的同僚都玩這個。”
洪氏從旁邊的鳥籠子抓出來一隻麻雀,扔到這個裝著隼的籠子裡,隼便開始追逐麻雀,麻雀身子雖小,卻很靈活,兩隻鳥兒在籠子裡上下翻飛,倒也沒用多長時間,這隻麻雀便成了隼嘴裡的食物。
姚謹看著真有些不習慣,洪氏卻面不改色,她洗了手,回屋裡歇了會兒,清官、明官熬不住,早早的睡了,巧兒卻說什麼也不睡,跟著穎兒提著燈籠滿院子跑,不時的放一支菸花,時間過得飛快,一晃兒將要到子時了,大家一起去外面放煙花爆竹。
姚景輝便拿來大紅的鞭炮來,姚世文親自上前點燃,就聽“噼噼啪啪”的聲音大響起來,院子裡的丫鬟們都捂著耳朵,洪氏有些受不了,便回了屋子,姚謹守著兩個兒子,生怕他們被吵醒之後害怕。
院子裡歡聲笑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