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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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二十六歲了。歐培斯問她現在有沒有男朋友,米海倫只是微紅著臉低著頭說沒有。
朝九晚五,沒有固定時間的這份醫生職業,也實在抽不出身去談情說愛。歐培斯熱情地將自己身邊朋友介紹給小師妹,卻被米海倫全拒絕了。他想著或許是她沒時間,也或許是她的擇偶條件是另一番的,便也不記在心上,嘻嘻哈哈地告訴師妹下次有合適人選第一個便是介紹給她。
出了上島,米海倫回醫院值班,而歐培斯開著車在路上遇見了剛出酒店的藍玫瑰和袁藝,他搖下車窗,向袁藝打著招呼。袁藝也微笑著回禮。
藍玫瑰是見過歐培斯的,安芹生的那天在醫院。那次的見面袁藝和歐培斯兩人還是怒氣沖天地因為撞車而彼此臉色都不好,今天看見卻是兩人像朋友般可以在大馬路上打招呼了,前前後後不過兩個月的時間,這誤解化解到關係友好的轉變未免太快了點。
不過看歐培斯的硬體條件完全過關…奧迪R8跑車,坐在車內依舊明顯的aimani西裝,一張無論是近看或遠看都絕對賞心悅目的臉。她這個契若金蘭的朋友既然遇到了這麼一位絕世男,那她一定要幫她好好把握。
“我突然忘記我還要幫我婆婆去買化妝品,要不你讓你這位朋友送你回去吧。”本是藍玫瑰說送袁藝回家,現在她胡編了個藉口把袁藝一把推給歐培斯。
藍玫瑰拉著袁藝走到歐培斯車旁,對著他說:“不好意思,能不能幫我們家袁藝送回家,我突然有點事本來說好……”
歐培斯一口答應,“沒問題。”
袁藝期期艾艾地指著藍玫瑰又指著自己,“哎你怎麼這樣……我……”直到藍玫瑰將她硬塞進車裡,她朝著歐培斯不好意思地說了句“麻煩你了。”
手握著方向盤,眼睛盯著前方,歐培斯問袁藝:“和朋友吃晚飯啊?”
“嗯,你呢?又出來喝酒?”她反問歐培斯。
一聽到一個又字,歐培斯笑了出來:“又?在你眼中我有那麼熱衷於喝酒嗎?”
袁藝也抿嘴而笑,“不是嗎!”
“照你這麼說我得開家酒吧,哎!你不是挺能喝的嘛……”
她打斷他的話語,開玩笑地說:“我可不陪酒啊!”
歐培斯笑意更濃,像是作弄她般地說:“這叫什麼?此地無銀二文錢!我也沒說你非得那什麼啊是不!”
明明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到他這兒偏偏又成了此地無銀二文錢,袁藝在心裡樂的無奈。
嘴角是掛著笑容,有一剎那她還是恍了神。開家酒吧,像本能反應敏感地觸碰到了她。她想起那個男人和那家“夏至”。為何他會辭了大學裡的工作盤下一家酒吧?
車子開到小區門口,袁藝本打算叫歐培斯在這兒放她下車自己走進去就行,歐培斯踩著油門不放,非得將她送到家樓下才放心。
又是這樣,她又看見了那輛熟悉又仿若隔了幾個世紀般陌生的車。
依舊停在老位子。
今天,他出現,到底應不應該?她問自己。
許是沒勇氣面對,歐培斯的車就像堡壘給了她以為的巢窩,一直靜坐在車內。
歐培斯微笑著提醒她:“到了。”
夏存記得歐培斯,袁藝在夏至喝醉時攙扶著她,然後說“我們把她帶回我們家吧”那個人。副駕駛上坐著他要找,他想找的人。
他先一步下車,在車旁等著袁藝。
人活的之所以那麼累,就是已經打算將心矇蔽不見這世事,眼睛卻還是得張大去一一目睹。她還是下了車,沒對歐培斯說一字半語,因為她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有力氣去和另一個男人說什麼。
歐培斯想著看她上樓再掉頭,她卻立在原地不動了,到看到一個男人漸漸走近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