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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崔雅寧自以為明白傅挽挽靠什麼抓男人的心了。
她的親娘葉真儀是江淮艷妓,香幟招展,不知侍過多少男人,必定精通床笫之術,連平寧侯這樣的武將都被她迷得鬼迷心竅。
傅挽挽身為葉真儀的獨女,學不到什麼三從四德,定然習了許多秘術絕技。
定國公這才解毒清醒過來多久,傅挽挽定然不顧他身子尚虛,便在榻上盡展伎倆。
這傅挽挽中了毒,爛泥似得癱倒了,定國公都要大白日與她廝混,平日裡還不知道如何呢。
「崔醫女?」
崔雅寧聽到身後那侍衛催促,忙肅了面容,上前去為傅挽挽把脈。
鎮定,她必須鎮定。
上回自請沖喜便是因為不夠鎮定出了岔子,從今往後她都必須鎮定。
「夫人脈相弱而無力、行走混亂,萬幸的是心脈無礙。先服幾日清熱舒緩的湯藥,待體內餘毒排清再行進補。」
「該如何進補?」
「也不必用什麼靈芝、人參的,就拿燕窩和桃膠並牛乳一起煨,每日早晚一盅,其餘飲食如常就好。」
孟星颺頷首,對著崔雅寧的理念倒是認可的。
一般情況下,大病初癒的人會開始大量進補,其實補藥也是藥,進補不能過急過猛。尤其傅挽挽這樣底子虛弱的,進補太猛反而傷身子。
崔雅寧說完,自己出了西暖閣,在聽風跟前恭敬說道:「公爺,夫人身子沒有大礙,明日我來侯府時,從宮裡為夫人帶些熬好的湯藥,清理餘毒、強健脾腎。」
聽風道:「夫人在太醫院煎藥於理不合,醫女開了方子,我著公府下人去辦就是。」
「是。」崔雅寧沒有堅持,坐到書桌前寫看藥方,又添了一道清熱溫補湯水方子,默默去後院煎藥了。
她一走,聽風將藥方呈給孟星颺。
孟星颺看著藥方,頷首道:「這個崔雅寧確有幾分本事。」
聽風道:「有件事屬下一直未曾向爺稟告過。」
「說。」
「崔醫女似乎對爺十分仰慕,每回遇到我都會眼神顧盼。」
孟星颺沒有在意,表情淡淡:「她之前在宮中曾經自請為我沖喜,貴妃認為她行事癲狂,沒有答應。她確有些本事,若是之後沒有出格的舉動,便以禮待之。」
「難怪,她每回過來,夫人和、和尋靈都會刻意刁難。」
「傅挽挽?她時常刁難崔雅寧?」孟星颺的聲音起了幾絲波瀾。
聽風心思縝密,聽出了主子的言外之意。
「是屬下措辭失當,夫人並沒有刁難誰,但屬下看得出,夫人很介意崔雅寧靠近正屋。」
孟星颺微哂。
這個女人,醋意還挺大的。
剛才他還覺得崔雅寧醫術不錯,是個可用之人,現在想想,醫術了得的人不止她一個,夫人不喜歡的人必然不能留下來。
想了想,他道:「我先出去了,若是挽挽醒了,遞個訊息出來。」
「是。」聽風答得恭敬,心裡卻明白。
爺說要出去抓人,原本說的抓到人再回,現在改成夫人醒了就回,爺的算盤一目瞭然。
看來今晚,侍衛們又只能在院子裡過夜了。
……
傅挽挽醒來的時候頭疼欲裂。
想爬起來,剛一動,發覺身上更疼,骨頭彷彿碎成一截一截的,剛一動她就立即放棄,重新癱倒下去。
「挽挽,你醒了?」身邊有關切的聲音傳來。
傅挽挽勉強睜開眼睛,見是小沈氏坐在身邊,想招呼一聲,發覺嗓子跟火燒了似的,乾澀得難受。
小沈氏早有準備,從旁邊端了湯盅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