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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道,自己的確是有能力做他的上司的,只要雙管齊下,才能真正將此人收服。
地下的袁彬依然在暈迷中,此刻的許白心裡已經大致有了點想法了,袁彬的自洩身份,趙虎臣的解釋,很容易將事情聯絡起來,而他許白不僅僅智商線上,更是比趙虎臣多了一些超越這個時代的見識,稍一思索,就不難明白了。
袁彬說他來自南宮,而對方來江南尋人,還是“偶爾”從太上皇嘴裡聽到的幾個模糊的人名,這話就很不可信,基本上可以想象,在國朝土木堡大敗後被俘虜到了瓦剌的太上皇,雖然在北京之戰之後被大明贖了回來,但是,日子肯定是不好過的。
當今天子危急之時登基,如今已經坐穩了龍椅,自然不會再將這一把至尊寶座拱手相讓,太上皇被冷遇,甚至被軟禁,都是絲毫不令人奇怪的事情,所謂的南宮,自然就是軟禁太上皇的地方,哪怕是袁彬是太上皇的心腹,這軟禁之地,也不是他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地方。
所以從太上皇嘴裡聽到的幾個人名這說法,只怕更多是袁彬根據多年在太上皇身邊隨侍,猜出來的蛛絲馬跡,然後抱著僥倖的想法,來江南碰碰大運。
這個事情,袁彬沒法在官府上尋找任何的幫助,只怕稍微動作大一點,就會有人盯著,並且報上去。
就如同趙虎臣說的那樣,太上皇派人在江南尋找“忠烈之後”,這是想幹什麼?只要有一絲絲洩露的可能,只怕在官府的那些官員眼裡,這都是驚天的大事。
天下的事,再大,大得過爭奪那把龍椅的事情嗎?
甚至許白都懷疑,這袁彬的一舉一動,都有人盯著,除非這人真就是一個無名小卒,或者是聽令於其他人的,否則的話,朝廷不可能就這麼任由他來到江南,而不做任何監督約束。
“你給我說說,你怎麼將他綁來的!”
許白心裡一動:“驚動錦衣衛的人了麼,在綁他的時候,有沒有被人看見,回來的時候,你們確定沒有人跟著嗎”
趙虎臣見他臉色嚴肅,一連串的問題問出來,也跟著有些緊張起來,尤其是他還是最先想到這事情可能產生的牽連,他臉色都有些微微發白了。
“第一次辦上尊吩咐的事情,我自然是不想出任何的差錯,這人既然在錦衣衛裡辦過事,不是住在他們千戶所就是附近的客棧,按照長相年紀和姓氏,我在附近一打聽,就打聽出他住的客棧!”
趙虎臣回憶著自己下午的行動:“接下來的事情,就更好辦了,我的人做事情乾淨利落,應該沒留下什麼痕跡,更沒有驚動錦衣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