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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燃眉頭輕挑,腦子裡自然而然蹦出了一個猜想。
這小青年是把他錯認成了顧海。
可能這藥原本也是要下給顧海的,只不過被自己誤食。
黎昕是不知道他現在在想什麼,要是知道了,肯定又要原地炸成煙花。
他一把推開男人,自己又醉醺醺的,胡亂轉了幾個圈,稀里糊塗撲到了床上,
求生欲又使他彈簧似的坐起,扭頭怒氣沖沖瞪著男人。
雖然這一瞪委實沒什麼殺傷力。
&ldo;自己解決!&rdo;黎昕吼他,&ldo;過來我就敲死你!&rdo;
然後男人就磨磨蹭蹭挪了過來。
黎昕:
顧燃沒想做什麼,他只是想把這人送回去。
應該是顧海的人,他犯不著去和自己的表弟搶人。
&ldo;我靠,你別碰我。&rdo;見他伸手要拉自己胳膊,黎昕一甩小臂,想要躲開,卻不小心攬住了男人脖子,順勢向下一拽。
兩個人就這麼扭打在了一起。
好不容易壓下些的火氣被這麼一勾,又一發不可收拾。
顧燃沒忍住低聲罵了句,卻又被小青年假裝兇狠的幾句哼噎住。
許是酒勁兒又上來了,小青年沒再吼他,而是手腳並用的八爪魚似的纏在他身上。灼熱細膩的面板緊緊相貼,青年身上散發著一股十分勾人的清香,只要接觸到他,顧燃就覺得自己渾身都要燒起來似的。
顧燃想,這得下了多少分量的藥,勁兒怎麼這麼猛。
但很快他就失了清醒,沒工夫再去想到底是多少分量的藥。
小青年無意間將唇瓣湊上他耳邊,用牙齒似咬非咬的在他耳垂上一磨,便崩開了他腦子裡最後一根清醒的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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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昕做了個夢,夢見自己騎馬。
明明只是騎馬,卻像是從頭到腳被撕裂似的疼,尤其是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他在夢裡被收拾得昏天黑地,活像是被馬騎了。
伴隨著這種疼痛,他勉強睜開了眼,
窗外天還沒亮,仍是黑漆漆的一片。
他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僵硬生疼,
想要挪腰抬腿,卻被突然襲來的疼痛刺的倒嘶一口冷氣。
黎昕下意識低頭,想要看看在自己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不低頭不要緊,一低頭,就發現自己身上沒有一塊好皮。
原主面板本來就細嫩白皙,被這麼一折騰,少不了許多歡愛後的烏青紅痕。
黎昕翻個白眼,剛要重新昏過去,卻一眼又看到了身邊躺著的陌生男人,
他一個鯉魚打挺,又重新坐了起來,腦子生鏽似的,半晌沒轉清楚。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這是被誰睡了???
他一把抓過衣服胡亂套上,逃命般逃出了屋。
昨晚發生的事也幻燈片似的放了出來。
從來不知道自己喝醉了是這個熊樣,黎昕猛錘自己腦袋,恨不得把自己的魂兒從這具身體裡錘出去。
提上褲子溜到客廳,他才意識到自己並不能離開這座宅子,黎昕站在原地斟酌幾分鐘後,毅然轉身,重新走上樓梯。
之前是喝醉了才不小心闖進隔壁,
清醒許多後,黎昕輕而易舉找到了之前保鏢送他進的那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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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海記不清昨晚發生了什麼。
他那幾個朋友,嘴上說著要他早些回去,手裡卻還止不住的給他遞酒,一杯接著一杯,他最後都記不得自己是怎麼離開的。
太陽穴針扎似的疼,顧海皺眉,一翻身,卻覺出自己好像壓上了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