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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燦真有神通,還是巧合使然,薛老無從得知,但他此刻只能抱著一線希望試一試。
望著緊緊拉住自己的薛老,張燦心中滿是同情。這位為h市大學付出一生的長者,本該安享晚年,卻仍在為學校奔忙,且待人謙遜,毫無架子。
面對這個請求,張燦毫不猶豫地答應:“您放心,我會竭盡全力,盡力而為。”
薛老聞言,激動地握住張燦的手,一邊思量,一邊連忙掏出手機聯絡秘書。
“小田,備車,馬上去h市軍事醫院。”
“好的,薛老。”
薛老簡潔明瞭地結束通話電話,張燦則攙扶著他走向門外。其他人目送他們離開,雖無法提供幫助,但他們欣喜於張燦能留下。
不久,一輛黑色轎車駛來,秘書小田疾步上前為薛老開門,張燦扶他上車,自己隨後坐進車內。
小田疑惑地看著張燦,通常能坐在薛老身旁的都是些有分量的人物,像張燦這樣的年輕人,他還真是頭一次見。
小田好奇地問:“薛老,這位是?”
薛老連忙解釋:“這是張燦,也是一名醫生。快開車!”
小田點點頭,不再多問,專心駕駛車輛。
經過十幾分鐘的路程,他們抵達h市軍事醫院。薛老心急如焚地衝進去,張燦緊跟其後。
薛老的妻子梁薇薇此時躺在IcU病房內,身上插滿了管子,景象令人揪心。
病房外,一位正在做記錄的人並未注意到走近的張燦他們。直到薛老出聲,那人方才抬頭,匆忙放下手中的東西,尷尬地走來,握著薛老的手,愧疚地說:“薛老,我讓您失望了……我當初向您保證過的……”
薛老輕輕搖頭:“孩子,別自責。我妻子現在怎樣了?”
主任的臉色十分嚴峻,緩緩搖頭:“薛老,這病太詭異,沒任何症狀。我已經仔細檢查,所有資料都有記錄,可就是找不出問題所在。”
這件事對闕主任來說太過棘手,他已經數不清檢查了多少回,連他自己都記不清楚了,卻始終未能找出班女士的病因,忙碌至今,彷彿只是徒勞無功。
薛老聞言,滿懷期待地望向張燦,張燦連忙應道:“薛老請放心,我會全力以赴的。”
起初,闕主任以為張燦只是薛老的隨從,但聽薛老如此說,不禁有些困惑,這人究竟為何而來?
沒等闕主任開口,薛老已指向張燦,對他說:“這位是張燦,他也是一名醫生,讓他幫忙診治一下。”
闕主任聽完,臉上滿是驚訝。他本碩連讀,博士直送,國外進修五年,待具備行醫資格時,已近三十歲。即便如此,他仍是醫院裡最年輕的主任,一般主任年齡在四十左右,院長級別的可能要等到五十五歲左右。他三十三歲就成為主任,並且是主治醫師!
若是薛老請來其他醫院的院長或專家,闕主任尚能理解,但眼前這位張燦,看上去不過二十出頭,豈不是兒戲?自己都無法確診的病情,難道指望這年輕人解決?
看出闕主任的不屑,張燦仍耐心地問:“能否告訴我班女士的具體狀況?”
見薛老焦慮的模樣,闕主任耐著性子回答:“各項指標雖有偏差,但仍在可控範圍內,除了血壓偏低,其他指標……正常!”
“還有其他病症嗎?”
“她曾多次昏厥,五官也有出血,原因不明,出血量少。食慾不振,全靠營養液維持生命,一天兩瓶蛋白液,卻未見好轉。”
張燦聽後一頭霧水,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爬到門上的玻璃窗往裡看,班女士似乎在沉睡,身上插滿了各種儀器,看上去頗為駭人。
“我可以進去看看嗎?”
“最好別,班女士一直處於昏迷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