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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來就是跟他開玩笑鬧著玩的。
她盯著那行字，手指停在鍵盤上遲遲沒有打字。
樊暨坐在直播鏡頭前，看著直播間裡又刷起了嘉年華，整個人都有些無措。
第一次直播就遇上這種情況，樊暨下意識望向孟沁。
「沁姐？」
「嗯……嗯？」
孟沁思緒從訊息中抽回來，眼神有些無辜的對上樊暨，看著多了幾分呆萌可愛。
樊暨只見過孟沁工作中的樣子，哪有見過這種神情的孟沁，一時間張了張嘴，竟忘了自己要說什麼。
「怎麼了？」孟沁皺了皺眉，不是很滿意樊暨現在的樣子。
還在直播間裡，他的一舉一動都會被粉絲和其他人無限放大。
「沒什麼。」
樊暨接收到孟沁的提醒，迅速調整好狀態，再次和粉絲們開始互動起來，只是那嘉年華的重新整理速度讓樊暨不得不再次注意到。
【哇，帆帆的粉絲姐姐都好有錢，我這進來才沒幾分鐘這都多少個嘉年華了嗚嗚嗚】
【富婆，求貼貼！！貼貼！】
【富婆，在性別這塊別卡的太死啊！我也可以的，洗衣做飯我樣樣都行！】
……
直播間裡本來問樊暨問題的粉絲們，目光一度被連續不斷的嘉年華吸引住了，就連樊暨都有些好奇，點開了這位榜一「富婆」的號，結果發現這號是個新號，喜歡收藏通通沒有，顯得很像是專門買來打賞的水軍。
顯然，評論區也有粉絲發現了。
【這是個新號耶，是富婆偶然路過然後被我們帆帆的美貌吸引住了，然後開始瘋狂打賞嗎！】
【說不定是你們哥哥為了湊熱鬧買來的水軍呢？打賞的這麼豪橫，這是給了多少錢。】
【胡說什麼呢，帆帆用得著請水軍嗎】
【就是就是，帆帆的人氣壓根就不需要請水軍好嗎，評論區有些人真是酸的眼睛都紅了】
【性別是男，這不是榜一富婆，是榜一大哥！】
……
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榜一大哥，評論區吵的天昏地暗，一度有些無法收場。
見狀，孟沁只覺得眼前陣陣發黑，給樊暨使了個眼色後拿著手機出了房間，又躲開客廳裡的攝像頭機位，站在陽臺上給陸之珩打電話。
「嘟嘟」了兩聲手機那頭就被人接了起來。
「沁沁，你找我。」
陸之珩聲音低啞愉悅，顯然孟沁的這通電話是意外之喜，他繼續說：「你忙完了？累不累，我訂了你愛吃的那家餐廳，過會給你送過來。」
孟沁一聽，質問的語氣也變得軟綿綿的：「我忙沒忙完你不清楚嗷？你在直播間送了那麼多嘉年華，又頂著一個新號，你想幹嘛呀？」
電話那頭遲疑了幾秒，才說：「剛才有個短會，我讓李定幫我看著，他闖禍了？」
「沒，就是……」孟沁忽然不知道怎麼說，李特助本來就是好心，再說了要不是她在陸之珩那裡撒嬌耍賴也不會有這檔子事兒。更何況只要一想起平日裡不苟言笑的某人在辦公室手忙腳亂的看直播她就想笑。
孟沁撐著下巴想了想，聲音嬌嬌道：「就是你打賞那麼多，這些可都是要跟直播平臺分成的，而且這直播賺的錢我又拿不到手最後還不是給節目組。陸總要是真錢多的沒處花，不如下次直接轉帳吧。」
孟沁本想著暗示一下陸之珩不要這樣無節制的打賞，誰知道電話那頭的人卻是十分爽快，似乎是她的話說到了他的心坎上，連著他的聲音都揚了幾個度。
「那我晚點來找你，你發個定位，我把卡給你送來。」
「我……」
她沒真的說要卡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