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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處隱隱還有一絲疼痛,她輕輕撫了撫胸口,微微凝了凝眉。
“我怎麼能不來,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那些守護的人,簡直是廢物,就不該讓伊冷雪來見你的。”夜無涯沉聲說道,“別動,你的胸口有一道傷。”夜無涯看到瑟瑟微凝的眉,慌忙說道。
“胸口有一道傷,我現在怎麼了?”瑟瑟凝聲問道,莫尋歡把她怎麼了?
“你的盅毒解了!是誰給你解得盅毒?”夜無涯定定問道,“是不是,莫尋歡!”
瑟瑟臉色一僵,問道:“連心盅不是無藥可解嗎?我的蠱是如何解掉的?”
“連心蠱是無藥可解,但是,卻有一種解法,那便是用另一個人的心口處的血,將蠱蟲引過去。不過,這個不是人人都可以做到的,那個人身上,必須有你所中的盅蟲的母盅,那樣,盅蟲才會沿著血從你的傷口鑽到他的傷口中去。所以說,連心盅幾乎是無解。因為誰知曉這隻蠱蟲的母蠱在誰的身上,而那個人又肯不肯用這種法子為別人解蠱。”夜無涯靜靜說道。
“那引了蠱蟲過去後,那人的身上便是有兩隻盅蟲了是嗎?那……那個人,還可以活嗎?還能活嗎?”瑟瑟低低問道。
夜無涯眸光思索片刻,淡淡說道:“應該是活不下去了吧!”
“哦!”瑟瑟輕輕“哦”了一聲,起身從床榻上站起身來,走到門邊,開啟門,望向茫茫的夜色。
月兒依舊掛在天邊,冷冷的,淡淡地睥睨著人間,清冷的月光,籠罩著這白茫茫的世界。屋外的每一株樹上,都鬱結著無數的積雪,風起,雪花一陣又一陣飄落,就好似又一場飛雪……
瑟瑟忽然轉身,神色肅穆地問道:“皇上,您打算要去攻打伊脈島嗎?”
夜無涯一呆,自從他登基為帝,就不曾在她的面前自稱過朕,而她,似乎也從未將他當過皇帝,不禁沒有禮數,就連皇上都沒有稱呼過。而如今,她乍然這樣稱呼,他著實愣了愣。
“有什麼話,你儘管說吧!”夜無涯一雙溫雅的眸子定定凝視著瑟瑟,淡淡說道。
“我沒有資格管國事,我只是問一問而已,皇上有攻打伊脈國的打算嗎?沒有別的意思!”瑟瑟再次問道,莫尋歡雖然做了錯事,可是他的國民還是無辜的。
夜無涯嘆息一聲道:“目前還沒有,要看伊脈國的表現了。如果,他們肯臣服,我是不會挑起戰事的。”
瑟瑟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沉默了良久,她淡淡說道:“伊冷雪葬在哪裡了?”
玲瓏輕輕答道:“葬在後山了!”
“立墓碑了嗎?”瑟瑟凝眉問道。伊冷雪自然是不能葬在皇陵的,只有葬在皇陵的後山。不過,伊冷雪畢竟不是南越之人,如今葬在荒野,實在是淒涼。留個墓碑,日後若是北魯國來人,或許有人會將她接回去。畢竟,她還是伊良的孃親。伊良在北魯國,也算是皇家之人。
玲瓏搖搖頭,道:“我作了一個可辨認的標誌。”方才瑟瑟出了意外,她們自然沒有工夫做墓碑。
瑟瑟點了點頭,有記號就好。
“無涯,我想下山。”瑟瑟轉首對夜無涯輕輕說道。
既然莫尋歡說夜無塵沒有殺夜無煙,那麼這裡埋的就不是夜無煙,所以,她也沒有必要守在這裡了,她要下山。
夜無煙到了哪裡?她不知,為何他會不見她,是傷的過重嗎?還是,他有什麼苦衷。不管如何,她都會把他找出來的!
“好,我也正想和你說,你的爹爹定安侯已經回府了,你該回府去見見他了!”夜無涯輕聲說道。
“你說是誰?定安侯,我爹爹?”瑟瑟抬睫問道。她的爹爹,不是四年前,已經死在了牢獄之中了嗎?
“是!”夜無涯笑了笑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