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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謝時昀皺眉，把江弈的臉抬起來。
他眼尾泛紅，眼神濕漉漉的，像在控訴謝時昀這種殘忍的行為。
「不…沒有、沒有不聽話。」江弈小聲反駁，手指勾著謝時昀的毛衣角，「我想要抱……」
「不可以。」
謝時昀耐心地給他解釋：「你的房間很亂，我要給你收拾一下，你現在乖乖的在被窩裡等我，不要鬧，等會我再來抱你好不好？」
一連串字進了江弈耳朵，經過複雜的翻譯，變成了：
「你￥……乖乖的………不要抱你。」
「不可以…」
江弈帶著點哭腔。
「？」謝時昀沒懂，自己哪一句話戳到了祖宗的淚點。
「好好好。」
謝時昀又把他拉進懷裡，哄小孩兒似的順著頭髮撫摸他的腦袋。
「乖，抱你還不行嗎？」
「要抱。」江弈吸了下鼻子，「我都沒有不乖，你要抱我的。」
謝時昀被逗得眼尾浮起笑意。
「哪裡乖了？說來聽聽。」
「抽菸……抽很少。」江弈指著床頭的煙盒，「也有早睡，柳澄和柯燃叫我打遊戲，我……都不答應。」
「這樣啊。」
謝時昀點頭：「是很乖。」
「嗯……」
江弈手心還握著他的毛衣角，鼓起勇氣似的：「那…那有沒有獎勵？我這麼乖…」
「獎勵？」謝時昀思索了一下，「想要什麼？」
江弈埋著頭，耳朵不知什麼時候鑽出來了。
耳朵尖左右晃著，在謝時昀下巴頦來回掃。
謝時昀被掃得癢了，抬手把調皮的耳朵抓在手心裡：「想到了嗎？」
「嗯？」
江弈被迫抬起頭，眼神朦朧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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