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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慢慢蔓延。
輕輕的癢,淡淡的癢,最叫人難受。
這種癢癢,不知是來自肌膚,還是來自皮肉間。
這股酥癢,還在緩緩的往細腰上延伸。
秦可卿微微聳著肩膀,按住他的手兒,道:“這會真是不行。要不,留寶珠在這裡?方才是姑娘們叫我來尋你出去寫詩的,我若一直沒回,該叫她們著急了。會有人進來尋我的!”
院子裡這麼多的姑娘,姑娘身邊有這麼多的丫頭和嬤嬤。不論哪個進來了,都是一樁驚天動地的大事。
萬一,哪個姑娘跑了進來,那才真真的壞了事。
秦可卿哪裡敢在這個時間讓他胡作非為。
秦鍾堅定道:“叫寶珠和姑娘們說我們在房裡說一些要緊的事情,叫她們先玩著,待會再一併過去。”
“你這樣肆無忌憚,以後遲早要惹出禍害的。”秦可卿感覺自己的手腳已漸漸使不出什麼力氣了,只能紅著臉兒羞怒。
秦鍾從身後緊緊地將她柔軟妙曼的身子攬在懷中,聲音有些激動。“咱們就今兒放肆一次,往後再不胡鬧了。”他這會算是明白了之前夏金桂說的意思,確實緊張是極好的燈油。
他的手兒再用上夏金桂教的兩招,頓叫秦可卿渾身酥軟了。
不僅如此,秦可卿感受著那騰騰的陽剛熱氣,以及……
她一顆芳心兒猛地跳起來。像是美麗的天鵝在銀鏡般的湖面跳著舞,又像是奔跑的小鹿在迷霧中的茂林裡亂竄。明知道這樣不好,心裡卻止不住的想要答應。
可卿無法下定決心,她迷茫了。不知該順從應下鯨卿胡羼的念頭,還是該嚴詞拒絕。
就在猶豫之際。她感覺到了身上繫著的汗巾子竟悄然鬆動,這時終於清醒。一把抓住了對方作惡的手,她終究化為幽幽一嘆:“別全都解了,等會兒萬一有什麼狀況發生的話……來不及穿。”
她在心裡辯解著:我也就是怕鯨卿難受,不然……才不肯答應。
聽到可卿說出這話,秦鍾喜上眉梢,嘴角揚起一個得意的弧度。眨眼功夫,便把夏金桂所教知識一點點施展。秦可卿傾城一般的臉上散發出驚人的媚態,盈盈秋波彷彿要滲出水來。
房裡跟來的寶珠見此,早知領悟,直接跑出去和姑娘們說姐兒和大爺在房裡說話,要稍晚一些時間才過來了。
眾人聽了,一個個飽含深意瞧向探春,叫探春一臉莫名其妙。
探春道:“他們既要說一會話,咱們就不等了。現在該輪到誰接了?還不快快寫來。”她說著,便一臉剛強的要人接花辭,只是暗裡的心兒便悄悄的酥起來。猜到這些人定是都以為秦家姐弟這會該在說她了!
湘雲笑著答一聲:“到我了。你們且聽著……”
寶珠見了她們這般,方才放心。
此時,房裡的秦可卿已經雙手纏著秦鐘的脖子上。等秦鍾在床沿子坐下時,她差點沒摔了下去。只聽床沿子磕出一聲悶響,親客氣嚇得花容失色。
好在房裡沒人!
她幽幽地瞪上一眼。只見秦鍾突地抽出一條長長的汗巾子,秦可卿耳中還能聽到外頭姑娘們嬉笑的聲音,一時臉蛋完全紅了。
卻說此時,夏金桂也剛趕回了自己的房裡。
這嬌俏的小婦人一到裡間臥室,便迫不及待地叫寶蟾、小舍兒等一干丫頭幫忙解衣。片刻功夫,金桂便躺在了床上。
當幔帳放下,床架上刻著的花鳥就像活過來了一般,還能鳴唱起動人的旋律。
也不知多久兒過去。
榮國府西小院裡的姑娘們久等不到秦家姐弟的到來,竟有人慫恿起探春進房裡去聽聽姐弟二人在謀劃什麼。
探春哼道:“我才不去,他們愛說什麼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