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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靜王道:“東君乃我大楚之鳳凰,哪怕皇城京郊也當謹慎才是。”
“囉嗦!時間太晚的話,我自然會在城外園子裡住下。”聞東君毫不領情,囔一聲“走了”便領著一片人就出了花園。
郡王府長史見此情況,忍不住出聲詢問:“此人是何身份?竟如此跋扈。”
北靜王水溶輕輕搖頭,笑道:“他的身份莫要打聽,只知勿要得罪便是,否則除非聖上開口才能保下一命。”
長史倒吸一口涼氣。
北靜王卻悄悄的鬆了一口氣,交代道:“往後他再來,以王禮待之,憑是什麼要求儘量滿足。”說到這裡,水溶頓了頓,又道:“王府內外,由他暢行。”
“啊?”
唉~~
被扶上馬車的秦鍾,頓時就醒了酒。一味琢磨聞東君是什麼身份,又有什麼目的。
回想之前聊天,倒也聽出一些意味來。除了這人身份特別能讓北靜郡王忌憚之外,似乎對自己還極為關心,又或者說是有著一種特別的好奇心。
秦鍾卻沒有看到此時車馬前後兵儀陣仗。
聞東君騎著高馬,身前身後皆是持械侍衛。除了近身個帶刀的粗壯人員外,隊伍裡還跟著幾名懷抱三尺多長短柄火槍的護衛。
他們就這般在神京城內招搖過市,臨出德勝門,也無人敢攔。
秦家的牽馬小廝蘭永振卻被嚇壞了,他哪裡見過這陣仗,感覺這些人比德勝門箭樓火炮還可怕。
畢竟德勝門上的幾尊火炮是用來報時的,而這些人手中的火槍是絕對能殺人。
秦鍾倒也心大,想了許久沒想明白,乾脆就窩在馬車裡睡起來。管他娘是什麼事,總之害不了命。從哪方面來說,都不可能害他性命。
聞東君則在高馬之上,俯視周圍避讓的人群,眼中神色有些難明意味。不知在想什麼!
一路也沒有不開眼的人敢來生事端,憑是什麼人瞧了這陣仗都直立於側,要麼睜大著眼睛行注目禮,要麼躲在旁人之後偷偷觀望。
行到清河鎮時,稍稍起了一點騷動,聞東君卻也沒管。只是近了秦家府宅,他才到處打量起來。
“真是一處好地方!”聞東君側身下了馬。
牽馬的卻是一個高大女子,疑惑道:“這裡與別處有什麼不同?”
聞東君瞧了瞧前面的馬車,飽含深意道:“若他真有那本事,便是大不同。”
高大女子細聲道:“昨晚,我聽王府的下人說起王爺對他也極為看重了,似乎已經確定了他的能耐。”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我沒親眼看見,就不能下定義。”聞東君慢慢道,“派人到周邊打聽打聽秦家的資訊,任何奇聞軼事都仔細問一問,鄰居的評價總比別人口裡的要真實一些。”
高大女子點點頭,笑道:“北靜郡王說的,你也不信?”
聞東君搖頭道:“不信。反正要是水溶騙了我,你今晚就帶幾個人去郡王府外埋幾個雷,給我炸了他家院牆。”
“咳……咳咳……那畢竟是郡王府。”
“我知道,所以沒讓你去拉兩門大炮轟他家!”
“……”
秦鍾在馬車裡美美地伸了一個懶腰,掀起簾子一角向外看,只見天色漸晚。周圍景色已然熟悉,是回到了清河鎮。
突地,他瞧見後面一個長長的東西。
槍?
火槍?
火槍隊?
他孃的,怎麼有火槍隊來這裡?
他也是第一次看到這世界的火槍,但一眼就認了出來。雖然模樣沒有教科書裡那麼誇張,但看到那圓圓的長管和槍托,要認不出來才真是瞎了眼。
此時的秦鍾,還沒有認識到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