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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斯狂戰士將大教堂團團圍住,戰鬥至此,後續部隊也開始在橋頭排成佇列,等待命令開赴城內。
橋樑上還有幾名癱倒的騎兵,受傷戰馬被直接推到河中,被壓斷了雙腿的騎手,被蓄著大鬍子的戰士暴力拖拽到岸上。騎手並沒有死,他們都因腿部劇痛昏了過去。
留裡克示意不少隨意處死敵軍的傷兵,等問出一些情報後再補上一刀了事。
他遲遲沒有派出更多部隊衝入法蘭西島,是因為五百重甲步兵理論上就可以解決問題。守軍還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戰力?至多有一些船上的戰士,他們揹著圓盾大膽地攀上南門坍塌的廢墟,與友軍一道展開行動。
一場攻城大戲基本落下帷幕,城內還活著的居民都成了待宰羔羊,是否殺戮全看指揮官格倫德的意願了。
大量的狂戰士體能也趨於極限,他們被要求包圍教堂,似乎只要待在原地不走就好。
於是很多戰士開始互相幫忙,將幾乎壓斷肩膀的胸板甲歇下來。
沾染大量血汙、泥漿的板甲早就沒了瑰麗的金屬色澤,戰士時身上也都是敵人的血汙,以及打滾搏殺時沾染的大量泥土石渣。
直到沉重的胸板甲脫下,襯裡的鎖子甲未受汙染,又展現出漂亮的金屬色澤。
他們卸下了沉重負擔,很多人乾脆坐在地上,武器放在唾手可得之處,岔開腿保持安靜休息。也有人走近肉眼可見的水井,嬉笑間呼朋引伴,將水提起來後,先是抱著木桶直接澆在身上,沖掉一身汙垢,又為燥熱的身軀降溫,最後才是舒服地灌水。很快,水井附近就被折騰得一片泥濘。
狂戰士們彷彿忘記了敵人的存在,明明剛在城市廣場與守軍精銳狠狠打了一場,他們付出了一定的傷亡大家,因為己方的損失實在太小,他們兵力依舊過於雄厚,也就有了現在鬆懈的資本。
重甲保護著狂戰士們鮮有皮外傷,一些人渾身痠痛是因為被鈍器砸得青一塊紫一塊。那些戰死的同伴實在倒黴,均是在混亂扭打階段,被敵人掏出的匕首刺中了面部和脖子,就是因為這個原因,狂戰士們只有陣亡沒有負傷——輕傷者不承認自己受傷,又蹦又跳強調還能繼續戰鬥。
還是有一批戰士,他們以十人小隊的姿態檢查大教堂附近的民房。直覺使然,他們相信那裡一定藏著一些人員,說不定還埋伏著一批守軍,就等著己方鬆懈後集體竄出來偷襲。
他們不敢卸甲,端著帶刺的長柄斧意欲挨個檢查房間。
果不其然,當戰俘砸開大門,當下午柔光照進去,大家就看到一張又一張已經徹底呆滯的面孔。
房間裡坐著一大群守軍士兵,沒有頭盔、僅有布衣,年齡還大小不一,明顯可見的是有一群男孩雙手握著短柄斧頭,渾身上下止不住地顫抖。
最後的守軍超過五百人,不過他們只要扔了手頭的傢伙,謂之為被嚇破膽的農民完全合適。他媽媽本身就是巴黎附近的村民,就算做了民兵也徹底喪失抵抗意志。
其實,狂戰士們的頭盔都有猙獰的熊頭裝飾,再配上他們滿是血汙的重甲,怪異猙獰的形象像極了教士們宣稱的“魔鬼”。
精銳守軍全軍滅亡,剩下的民兵下意識放下武器,或是發抖、或是昏過去,全成了引頸受戮模樣。
“殺?”一名戰士詢問他的十人長。
“算了吧。”下級軍官將長柄斧狠狠砸在是板底,他搖搖頭:“大王又令,放棄抵抗的敵人不傻。這群蠢貨不敢打仗,勇士是不會殺死一大群懦夫的。”
整個小隊的戰士們互相看看,然後聽從隊長的進一步命令。他們還是衝進了民房,將守軍的武器全都收繳,然後又踢又拽的將一群嚇破膽的農夫推倒教堂外的空地處。現在,失去武器的民兵,也只能繼續謂之為農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