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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略曆九月五日,隨著最後一塊茅草甸的鋪設,留裡克的新家終於大功告成。
也是這一天,留裡克與家人們,搬進了有木地板的全新木刻楞。
這幢木屋不一般!
留裡克就是按照他自己的想法,竭力在九世紀,構建了一個千年後的,很有俄羅斯人風格的木質民房,也就是真正的木刻楞。其實也談不上純粹的俄羅斯風格,或者說是斯拉夫風格。
木刻楞式建築的關鍵,就是以木頭為主要建材,建造適合極寒世界定居的民居。
這幢房子在羅斯堡的一票長屋建築中,顯得那麼的特別!
它乍一看就是純粹的木屋,細看放見端倪。大量被加工的木頭堆疊成放,使得它的外壁有一種森林的質感。不得不說,因為木料的結構,使得這房子真的是稜角分明。尤其是樹立起來的方形石頭煙囪,使得它實實在在成了除卻鐵匠鋪外,另外的擁有煙囪的建築。
它的出現,就彷彿錯亂了時空。
如果說哪些部分,和羅斯人傳統長屋有些相似,莫過於它人字形房頂的茅草甸了。而且之所以還要加茅草甸,完全是因為留裡克覺得,僅僅依靠木材構成的房頂,隔水性並不好,還需傳統長屋的房頂隔水材料的幫助,大量的茅草的隔水能力還不錯,湊合用也行。
當然,最好的還是用粘土燒製瓦片,留裡克知道自己提出一個方案,部族裡的燒陶匠就能造出來。但是這裡的問題從不是能否製造,而是真的鋪設陶瓦,房子防水效果好了,房頂也實實在在太重了。
羅斯堡這地界又是冬季經常下暴雪的,比起房頂漏水,人們最擔心的從來是冬季房子被積雪毀滅掉。超重等於塌方風險,而塌方後,不說人被砸死砸傷,極寒會迅速要了人的命!
木刻楞的外形與眾不同,它內部更有意思。
它是三室一廳的內部結構,由客廳、主臥、兩個次臥,和一個儲物間構成。房間結構如此,完全是留裡克的惡趣味。
所有的臥室裡皆有木床,床鋪下鋪鬆軟蘆葦草,其上鋪設被裁減後的整張牛皮,皮革之上又鋪設上一層細膩麻布,一次作為褥子。
雖是沒有彈簧,不得不說,這床鋪可謂集合鬆軟與保暖。
床鋪上也有被褥,即整張皮革套著一層麻布。它不足為奇,因為留裡克早在自家的舊宅就開始享用了。
枕頭也是有的,它甚至非常特別。
購買自古爾德之手的燕麥絕大部分是新麥,這些麥子有相當部分沒有很好的脫殼,這就不得不使得羅斯人在享用它們之前,還需加工一番。通常燕麥殼是沒用的廢物,如今留裡克把它作為枕頭的填充物。
一個房間要有木床,也要有床頭櫃。櫃子也不過是木板榫卯而成的物件,羅斯人精於造船,也就精於製作木工傢俱。就是床頭櫃上和抽屜裡能放些什麼?或許一盞油燈,一把匕首,乃至一些銀幣金幣。
木刻楞也是有窗戶的,由於還沒有製造玻璃板,所謂的窗戶實際是掛在窗戶框上的厚木板。需要採光時它被支起來,等到寒冷的雪夜,木板還需加厚。
留裡克最津津樂道的可謂他給新宅子安置了一個壁爐。
壁爐設在客廳牆壁的中心處,爐膛由耐火的鐵礦石堆砌,煙囪則是普通花崗岩圍成。
客廳裡雖有低矮的四角木椅,亦有大量的被裁剪過的方形皮坐墊。
要讓羅斯人一瞬間擺脫席地而坐的傳統真是太難了,那麼還是繼續坐地吧。留裡克又差木匠做了極簡風格的木桌,它平時可以立著擺在牆邊,需要用時搬出來。
再各個房間的木牆上皆有一些鐵掛鉤,隨著家人們的入住,它們立刻派上大用處。
主臥自然是奧托與妻子的居所。
掛鉤上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