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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因為我?&rdo;
&ldo;嗯。&rdo;
林景嫻沉吟片刻，&ldo;你以前不是這樣的。&rdo;
江衍修問她，不自覺聲音都柔和了幾分，&ldo;我以前什麼樣?&rdo;
&ldo;你以前把工作看得很重，不會兒戲。&rdo;林景嫻跟過他一年，自認對他還算了解。
&ldo;我現在依舊不會把工作看成兒戲，但相比於失去一個有才無德的員工，我更不願意你不開心。僅此而已。&rdo;他平淡地敘述著。
林景嫻卻全方位炸毛，其實從一開始她就有了點兒直覺，直覺他對她還有些不尋常的心思，但他如此直白地說出來，她竟一時不知道作何反應。
她心裡，其實很亂。
&ldo;我有……這麼重要?&rdo;她狐疑地問了句。
江衍修&ldo;嗯&rdo;了聲。
林景嫻沉默了好一會兒，最後卻嘟囔了句，&ldo;騙子!&rdo;
第21章
騙子， 都是大騙子，信他才有鬼了。
江衍修神色變換了好幾下， 最終抿唇沉默下來。明明挺精明一個人， 面對著她，總是語拙腦鈍，手足無措。拿她沒辦法， 拿她能有什麼辦法?
林景嫻低著頭看桌子上剛剛秦城抱給她讓她整理的檔案， 心煩意亂地拿他的檔案折飛機， 折完又覺得自己過分，一個一個又捋平了。
江衍修體貼地說了句， &ldo;沒事， 叫他們再打一份。&rdo;
林景嫻又&ldo;哼&rdo;了他一聲，&ldo;你突然對我這麼殷勤，我好不習慣。&rdo;
她沒看見，江衍修眼神裡流淌的情愫。他抬了抬手， 想傾身過去摸摸他腦袋， 最後又攥了下拳頭， 垂了下來。
無論有再多的苦衷和藉口， 都沒辦法彌補七年的錯失，他明白的。
所以要慢慢來。
慢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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