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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瓶兒犟不過他,只能提醒自己不要叫出聲,不然丟醜就丟大了。
她微微歪著頭,牙關緊咬,用盡全部的心力來抵抗。
西門慶一邊動一邊伸手拂開她臉上的黑髮,瞧見她的神情頓時很不高興。他把嘴湊上去,吻她,含住她的唇舌細細纏綿了一番,再指教一般地說:&ldo;你這樣是不行的,這樣做人怎麼能開心呢?要像我一樣,高興就要喊出來。啊!唔……啊……&rdo;
西門慶能一心二用,一邊說個不停,一邊動個不停,李瓶兒沒他那麼能幹,在齒間的呻|吟快要冒出來的時候,她挺起身子吻住了他的嘴……
次日,丫頭們在房裡擺好早飯,李瓶兒讓人把兒子們抱過來用飯。
晏哥兒裹得厚厚的,蹦跳著進來,站在他爹面前,問正在喝茶的西門慶:&ldo;爹,你昨晚在叫什麼?&rdo;
西門慶差點被茶嗆住,板著臉不承認:&ldo;我沒叫,你聽錯了。&rdo;
晏哥兒皺眉看著他:&ldo;就是你在叫,我聽得清清楚楚,啊啊地叫了兩聲。&rdo;
李瓶兒的眼珠子快要瞪出來,她不敢面對兒子,藉口要更衣紅著臉走開,把爛攤子留給西門慶。
西門慶放下茶盞,肯定地說:&ldo;我沒叫,一定是你聽錯了。&rdo;
晏哥兒不服氣,指著奶孃:&ldo;我明明聽見了,還想再聽一下,可是奶孃哄我,我就睡著了。不信,你問她!&rdo;
奶孃哪裡敢抬頭,把頭埋得低低的。
西門慶無奈地嘆氣,這孩子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性格怎麼差別那麼大呢?他小時候可沒有這麼固執。
他只得打起精神哄兒子:&ldo;是野貓,野貓叫呢,你連爹的聲音也聽不出來?啊……啊……&rdo;他假模假樣地捏著嗓子叫了兩聲,&ldo;你聽,是不是?昨晚的野貓就是這樣叫的。&rdo;
晏哥兒聽著既像又不像,一時也分不清了,西門慶拍拍他的屁股:&ldo;過去吃點心。&rdo;
奶孃這才抬起頭,端著點心碟子哄晏哥兒。
晏哥兒被點心吸引了注意力,不再糾結到底是他爹叫的還是野貓叫的這個問題。
李瓶兒羞得不行,到了晚上就不許西門慶再胡鬧。
西門慶不服,仗著武力鎮壓了她。
李瓶兒大恨:&ldo;那你快一點,不要超過兩刻鐘,不然我就喊晏哥兒過來了。&rdo;
西門慶一想到大兒子那固執的性子,你若不理他,他能一直拍門到天亮,深感時間寶貴,一邊亂動一邊嚷嚷:&ldo;兩刻鐘太短了,急行軍也沒這種趕法,半個時辰好不好?&rdo;
&ldo;不好,你給我快點,再囉嗦我就喊晏哥兒了。&rdo;李瓶兒毫不留情。
西門慶不敢再廢話,爭分奪秒一般,連額頭上的汗水都顧不上擦。
一路順風順水地到了清河縣的地界,琸哥兒和琛哥兒在船上都學會了走路,能扶著人手慢慢走上幾步。
吳月娘、吳大舅、吳二舅、傅銘、周守備、何千戶等人接了信,一大早就在碼頭候著。
李瓶兒落在後面收拾三個小傢伙,西門慶先她一步下船,與周守備和何千戶寒暄幾句,周守備極力邀請他去家裡接風洗塵,西門慶想著何千戶也在,便一口應了,跟月娘打了聲招呼,留下玳安給瓶兒使喚,然後坐轎與那兩人同往周府而去。
等到李瓶兒下了船,老爺已經不見了,只有吳家幾人還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