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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臉頰被雲曉印照出紅暈,柔風也才隨意吹,但處於欣喜萬分的她似乎不在意被風弄亂的頭髮。
於堇也站了起來。
白榆瞧見和宋詩言站在一起的於堇,心中有點疑惑,更多的是不爽,面色灰沉,加快向前的腳步。
宋詩言見狀轉身就要離開,哼著歡快的小曲,走了幾步之後再回頭,說,「我要和白榆一起考清華。」
說完就下樓。
於堇眸色晃晃,深呼一口氣後悠悠地坐在原來的位置上,歪歪斜斜地擺在茶杯旁,風吹著,書頁發出沙沙的聲音。
是風動也是心動,是書聲亦是心聲。
風吹哪一頁,就看哪一頁。
他瞧見了《吻》這本小說裡的一句話:怎麼兩句話就說完了,我以為要說的第二天早上呢。
但現在他們也只說了兩句話。
宋詩言走下樓梯看見白榆正坐在沙發上,房頂上的精美白燈照下,他雙腿分開,彎著腰,體型非常完美,他一手拿著數學試卷,一手拿著玻璃水杯,這隻手上戴著一串手鍊。
瞧著很熟悉,正是宋詩言送他的那條。
星星手鍊。
許是聽到了腳步聲,又或許是感受到了某人的目光,他側抬頭看了一眼,眼神裡有不被輕易看出醋意,隨即低下頭。
宋詩言走到客廳,專門坐在白榆的旁邊,正要搭話就被白榆打斷。
白榆拿著試卷敲了敲於洋的頭說道:「這種簡單的題,你也要問?」
「這很簡單嗎?在我這裡只有奇變偶不變,符號看象限是簡單的。」
「我說的是口訣……不是運用。」
於洋撓著頭傻笑著說道,白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揚起手欲打不打,最後無奈的將揉皺的試卷放在桌子上,指著於洋說道:「我只說一遍。」
白榆拿著筆和草稿紙講解著一道三角函式的大題,宋詩言歪著頭看著,在白榆沒來之前她都有可能幫於洋補一補物理題和數學題,但是白榆一來她就不打算班門弄斧了。
她和顧楠佳在一旁吃著保姆阿姨準備的水果,簡直不要太快樂,可不到一會兒顧楠佳就提出要去廚房幫忙,宋詩言不懂廚房技能就沒有去,於堇也沒有在二樓待著,也去了廚房準備做晚飯。
於洋也是學累了,靠在沙發上閉眼長嘆一口氣。
宋詩言伸手去拿白榆手邊的瓜子,手速太快,碰到了同時去拿瓜子的白榆的手。
手背間的溫度傳遞如同電流擊破空中介質,她的心中酥酥麻麻,可白榆如同碰上什麼極度厭惡的東西一般,撤回手。
宋詩言抬眸對上白榆皺著的眉頭和看不出情緒的眼底,片刻他怕露出那股莫名其妙的醋意,撇開了眼,說,「你們,關係挺好啊?」
「啊?」宋詩言很是不解。
「你和你的於堇學長關係很好啊。」白榆再次說道。
有些人,在那個不知如何開口年紀裡吃著沒有身份的吃醋時總會說出這麼一句吧——你們關係挺好啊。
「那哪有咱兩好啊,咱兩是世界無敵頂配好關係~」宋詩言提著屁股直接貼著白榆坐,她抓著他的手臂撒嬌道。
白榆的心情開始陰轉晴,手上的瓜子也香了不少,他抓起宋詩言的手,攤開,隨即往裡面倒了一把瓜子。
於洋抬頭看了看頭頂的燈,怎就覺得自己你那燈還亮呢,「宋詩言,我警告你,我榆哥是要當明星籃球運動員的,你可不能逼著他早戀啊。」
「不然這就是他火了之後的黑料。」
宋詩言眼睛睜圓,她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情,「你要當籃球運動員?」
「這是以前的想法,現在簡單考個清華就可以了。」
於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