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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巴掌精準地打在白榆的臉,「你現在是讀書了,有文化了有知識了就瞧不起你爸我了是吧!」
隨後又殘忍地在白榆的肚子上狠狠地踢了幾腳。
白榆被打的吐了一口膿血,眼前開始出現重影,在即將他要暈過去時有一個人擋在他的面前。
「白榆,你快跑啊!」
看到這一幕宋詩言愣了幾秒,隨後衝上前緊緊抱住白文進的腰,使勁往後拉,讓這個危險人物離白榆遠一點再遠一點。
可男人終究是男人,而宋詩言只是個勝顯單薄的女孩,白文進一把推開宋詩言,他看了白榆一眼,隨後走向倒在地上的宋詩言。
白文進如同許久未進食的餓狼般走向失了驚的綿洋,宋詩言害怕地喊著,「白榆!」
「白文進,你瘋了,你要敢動她,我跟你沒完!」
這是他第一次敢這麼對他爸說話,在喊出這句話的那一秒,他單手撐起身子,強忍著肚子裡鑽心刺骨的疼痛,強撐著鮮血淋漓膝蓋上爬了起來。
他不敢怠慢,他不能讓白文進那個糙夫碰宋詩言。
他衝上前把白文進撞到在地,隨後一拳打在他的鼻樑上,惹得他一直爆粗口。
白榆扶起瑟瑟發抖的宋詩言並緊緊地將其抱住,白文進內心極為憤怒,吃了三四十多年鹽居然被一個臭小子打倒在地。
他剛爬起來就被白榆威脅道:「你再不走我就報警了!」
這話可笑極了,白文進死死的盯著白榆笑道:「你敢嗎?」
「你覺得呢。」白榆收緊了搭在宋詩言肩膀上的手冷道。
白榆跟他媽一樣在一件事上只要認定了一個想法即便是自己最親的人他也不顧。
白文進最討厭他這一點
他在聽到自家兒子吼他的那一秒就知道這小子真的會報警抓他,甚至惹急了還會殺了自己,和那個女人一樣無情。
「你敢回家試試!」
白文進甩下這麼一句後摸著紅腫的鼻子將摩托車扶起,隨後騎著車離開。
白榆在親眼目睹白文進離開後緊繃著的那根弦終於鬆懈下來,他再也沒有力氣支撐著這幅傷痕累累的身體站著,他滑到在地,呼吸變得微弱,像只即將死亡的小狗。
「白榆……」
宋詩言眼疾手快地扶住白榆的腰,然後小心翼翼的將他的手臂重新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繼續讓家的方向走。
「我爸爸是醫生,我們回去讓他幫你處理傷口。」
身旁除了風聲她再無聽到其他。
「你那麼厲害怎麼不知道反抗呢?」
她強壓著哭聲,喉嚨哽得生疼,胸腔像是被一隻大手緊緊箍住,痛的不能呼吸,眼睛水霧氤氳,她扭過頭眨著眼,眼淚如同珍珠般顆顆掉落。
「他比我可憐。」
白文進自小就被家裡人剝奪追逐夢想的權利,沒能學習,只能留在家裡繼承葉脈畫手藝,好在最後成了有名的葉脈畫師,也在成功之時遇到了喜歡的女人,最後他也和喜歡的人結婚,可是上天似乎不太願意看到他幸福所以,他喜歡的人背叛了他離開了他還給他潑髒水。
三四十歲得了個在外養小三家暴妻子的罪名,行內人唾棄他,事業被毀後一蹶不振,每天都害怕他的兒子離開他。
這些白榆都知道,所以他可憐他,所以他會在每次快要成功離開的時候回頭。
白榆拿開手臂,他拒絕了宋詩言的幫助,忍著膝蓋的辣痛感站著,僅是一秒,他的額頭就開始冒出密汗,寬鬆的褲子裡是故作堅強的不停顫抖的雙腿。
昏黃的路燈照在兩人身子,地上的影子並肩走著,但影子之上的兩人卻是一前一後。
他害怕那個人會再回來,所以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