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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案是程錦的事,我們是幕後,負責給他提供便利,例如錢、物質、人脈等等。其實提供不了也沒什麼‐‐我們又不是萬能的,對吧?混過去就行了,程錦這人很好說話的。&rdo;陸昂侃侃而談,一點也不臉紅。
&ldo;……&rdo;謝青山無語,這人把這種事都說出來了,如果自己沒如他意,他不會滅口吧?
&ldo;你還有什麼糾結的?&rdo;陸昂用鼓勵的眼神注視著謝青山。
&ldo;……&rdo;謝青山覺得自己不小心上了條賊船。
&ldo;我們救了最後那個受害人,不過他傷得很重,然後他女兒‐‐還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拔掉了他的氣管,&rdo;他皺緊了眉,&ldo;這事我覺得很不舒服。&rdo;
陸昂點頭,&ldo;我瞭解。這種悲劇很多,很多時候我們事先想不到會這樣,沒辦法。&rdo;
謝青山笑了下,&ldo;但是我想過。看到這個受害人時,我考慮過要不要救他。‐‐這是我的職業病。做我們這行,最怕信錯人、救錯人、還有殺錯人。我的考慮是:他在&l;死&r;過一次後,應該能改好。這種家暴男其實很慫,下一次狠手就能打服他。但我沒想那姑娘會那麼……&rdo;倔?鑽牛角尖?他不知道怎麼形容,搖搖頭,沒繼續說。
陸昂嘆氣,&ldo;唉,這誰想得到呢。&rdo;
&ldo;嗯,步歡當時說,早知道會這樣,就不救那個受害人了。&rdo;
&ldo;哦?他還想見死不救?&rdo;陸昂有點小激動,&ldo;程錦沒訓死他?不,居然沒開除他?&rdo;
……謝青山發現自己說錯話,該提步歡的。
&ldo;步歡!&rdo;陸昂突然開始揮手。
謝青山順著他揮的方向一看,真的是步歡回來了,只有他一個人。
步歡跑了過來,&ldo;我坐了三次雲霄飛車,爽!&rdo;
陸昂道:&ldo;厲害。韓彬和秦總呢?&rdo;
&ldo;他們比我先走啊,沒回來?&rdo;
陸昂搖頭。
步歡摸摸下巴,&ldo;肯定約會去了。&rdo;
陸昂道:&ldo;程錦也沒回來,難道也約會去了?&rdo;
&ldo;肯定的!&rdo;
&ldo;真不厚道,讓我們在這乾等。&rdo;
步歡撇嘴,&ldo;嗯,都有異性沒人性。&rdo;
陸昂心道,明明只有我一個人有異性。嗯,他也得去找池若愚了,&ldo;走吧,我們去旋轉木馬那和他們匯合。&rdo;
&ldo;行。&rdo;
然後,陸昂突然道:&ldo;步歡,聽說你在劍屏差點又犯了錯?&rdo;
&ldo;……&rdo;謝青山很鬱悶,他還以為陸昂不會當面提這事……這傢伙太卑鄙了!
他決定自己自首,&ldo;剛剛我們聊起了劍屏的案子,我提到你說過:該讓陶時遇殺了最後那個受害人,這樣他女兒就不會去拔管,並因為涉嫌謀殺。&rdo;
步歡瞳孔一縮,然後仍然笑嘻嘻的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ldo;難道在他和他女兒之間,我們應該選擇救他嗎?&rdo;
陸昂道:&ldo;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