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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壞笑著抵住他的額頭,他眼底壓制著洶湧的情緒,嗓音因動情而沙啞低沉:“怎麼辦,被他聽到了。”
時嶼額角蓄滿了薄汗,整個人快要承受不住,勾著瀲灩的眼尾惡狠狠地瞪著他。
他倒不是擔心被沈知年發現,只是臉皮太薄。
更何況他跟段京淮究竟算什麼,老友?同學?勁敵?還是醉酒之後一夜情的物件?
正想著,段京淮忽然架著腿彎抱起他,在他驚恐的眼神下大步朝玄關處走。
“你幹什麼!?”他壓低了聲音難以置通道。
段京淮默不作聲地將他的後背抵在冰涼的門上,帶著灼意滾燙的吻毫不吝惜地壓下,撬開他的齒關,舌尖長驅直入。
一門之隔。
時嶼渾渾噩噩,他像一隻溺斃的魚,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被迫的承受著。
屋內傳來的各色聲響驚擾了沈知年,他皺起眉來,急切地“砰砰砰”敲著門:“時嶼,你在聽嗎?”
“…………”
“時嶼?”
時嶼抬起朦朧的眼,他咬緊唇,平緩片刻,用手掌支著門框,儘量讓自己聲音平靜一些:“我沒事……我要睡了。”
聽到他的聲音,沈知年鬆了口氣,可那抖顫的尾音仍舊t?令他半信半疑:“真的沒事?需不需要我幫忙?”
段京淮的眼底燃著一團火焰。
時嶼連指尖都戰慄著,他緊緊咬著牙關,感覺腦海裡湧入了大片大片白光,他在一團漩渦中潰不成軍,千鈞一髮之際,一口咬住段京淮的肩頭——
“……”
走廊和屋內都陷入久久的平靜,只有兩側燈壁上點燃的蠟燭葳蕤的燃燒著,沈知年感覺貼近面板的風有些涼,伸手攏了下衣領。
就在他考慮要不要再次敲門時,時嶼喘息中帶著微啞的回應從門縫飄出:“…………我真沒事。”
“知年哥你回吧。”
沈知年凝視著眼前厚重的門,唇動了動,似是還想在說些什麼,但話頭在舌尖盤旋了片刻,最終還是說了句:“那晚安,時嶼。”
屋內沒再有回應。
時嶼被段京淮抱回床上。
他額頭滲滿細細的汗水,身上也濡溼一片,整個人像是被人從水裡撈上來一般,泛著潤澤的光。
那本就生的撩人的眼尾勾了紅,鼻端也染著緋色,漂亮朦朧的眸底浮出一片勾人的媚意。
“段京淮你是不是有病?”時嶼氣喘吁吁地凝著他。
“有病?”段京淮輕嗤一聲,再次俯身覆上來,抵著他的唇,冷厲道,“你跟沈知年卿卿我我一整天,還問我是不是有病?”
時嶼眼底閃過一陣震驚,他抬腳踹了段京淮一腳,氣勢洶洶地咬牙:“我跟沈知年就是普通朋友。”
“不見得吧,”他諷刺地挑起眉,覺得心口有一股無名火正猛烈燃燒,吞噬著他的理智,“在電話裡問你洗沒洗澡,下一秒就來敲門,有這樣的朋友?”
“滾,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啊——”時嶼被燙的渾身一抖,紅著眼睛看他。
“我哪樣?”
“……流氓。”
時嶼鼻尖冒